“為什麼不走?”
他再次問道。
“我擔心你在這裡會出事情,所以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回家,不然我不放心。”
席朵朵認真地說著。
就以嚴若文現在的脾氣,恐怕很容易和人打架鬧事。
像是聽到了玩笑一樣。
“說的真好聽,看來你對我還真是喜歡啊。”
嚴若文仰著倨傲的下巴,不禁冷笑道。
這樣披著偽裝的關心他根本不屑。
“你要是誤會我是姜也故意派來整你的,我也無話可說。”
席朵朵不願繼續解釋。
嚴若文只覺得胸口越來越悶。
他拿起玻璃桌上的一杯白蘭地繼續喝了起來。
滿滿一口灌入,辛辣刺激!
“別喝了。”
席朵朵勸說著。
來酒吧不過是尋歡作樂的,既然不是跳舞就是在喝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在席朵朵看來這些都是不正常的。
“我不喝,那你替我喝?”
嚴若文看了她一眼,嘲弄地說道。
她猶豫著,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替你喝。”
“這是你說的。”
嚴若文拿過桌上的杯子,倒上了滿滿的威士忌。
方形的酒杯裡是澄亮的酒。
席朵朵伸手拿了過來,剛要喝下去的時候卻被嚴若文一把搶過,威士忌濺落了些許。
“你以為我真的還會像上次那樣被你打動?光憑喝這些所謂的酒?”
嚴若文冷漠地凝視著她,隨後一口將那杯酒喝下。
這般無情的諷刺。
灑落著的威士忌濺在她的手背上,涼涼的,就如同嚴若文的眼神一樣那麼冷。
他毅然決然地認為她是那種帶著目的接近他的女生,難道就因為她家境不好嗎?難道錢就可以收買她去做任何事情了嗎?
席朵朵的心像是被細密的細針紮過一般,除了疼以外就別無感受了。
“那董思卉就比我好是嗎?”
她忍不住地問道。
那天董思卉的話總是在她的心裡,卻總是沒有機會找嚴若文問個清楚。
嚴若文眉頭皺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