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毫不關心的樣子,厲少爵頓時生出一種挫敗感,當年為了那件事情,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從部隊出走,可是現在……他竟然一點都不感興趣了?
厲少爵還是不死心,又追問了一句:“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
“嗯,不想知道,你千萬不要告訴我。”
傅承殷很認真說道。
厲少爵嗤笑一聲,用力地揮出彈回來的小球,喘著氣說道:“不想知道就算了,省得我還得擔著背處分的危險。”
傅承殷勾起唇,打趣地說道;“你看,我多為你著想。”
“得了吧!你要是真的為我著想,就應該參加這一次的行動。”
“我已經不是了。”
“誰說你不是的!誰敢說!傅承殷,當年是你自己非要離開的,而且你後來……”厲少爵想說的是,他後來還幫了他們很多忙,曾經還在境外救過他一次。
傅承殷挑了挑眉,不動聲色地說道:“你就當我被資本主義腐蝕了,我現在過得很好,過去的事情,總該畫上一個句號,活著的人總要活下去。”
“行!我不逼你。”
頓了頓,厲少爵難得的八卦了一句:“有時間帶嫂子一起吃個飯,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竟然可以讓你下定決心放下那件事情。”
傅承殷說道:“當然有機會,等你出任務回來一起給你接風。”
“那就怎麼說定了!”
“沒問題。”
……
穿衣服的時候,傅承殷一眼就看到厲少爵肩上的牙印,他立刻就笑了,難得的流露出一臉八卦味道。
“看你著肩上的印子,不像是最近才留下的,起碼有半年以上了。”
厲少爵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沉聲說道:“少打聽!”
然後,他快速地套上一件毛衣,將肩上的牙印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