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喬楚頓時愣了愣,無奈地撇撇嘴,說道:“別!我告訴你還不行麼?等你回來之後,立刻就告訴你。”
“這才乖!”
某boss抬起手,寬厚的掌心落在她頭頂,然後又來回揉了揉。
喬楚輕吹了一口氣,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恨不得將他的手拽下來,然後狠狠咬上一口。
要不然的話,她感覺自己特別像是一隻寵物狗。
偏偏,她還逃脫不了他的那隻大爪子。
“傅承殷,我要抗議,以後不許摸我的腦袋了,發型很重要!”
自從剪了短發之後,這位爺變得格外喜歡摸她的腦袋了。
某boss薄唇一勾,笑得格外邪肆。
“抗議無效!”
……
南城的冬夜,來得比夏天早很多。
大片大片的黑暗,將這座繁華的城市籠罩起來,喧囂熱鬧的街頭巷尾,霓虹閃爍,人頭攢動,車流如水……
夜色下的人們,少了白天時的體面,多了一些放縱和試探。
酒吧的角落裡。
傅承殷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睇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好友,手裡的酒杯輕輕搖晃著,杯中酒色瀲灩。
他笑了笑,說道:“回來相親?”
聽到“相親”兩個字,厲少爵不由得皺眉,卻又不得不承認,他回來的確是這件事情。
而且,見過面之後,立刻訂婚。
他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不過,誰讓他從事的行業特殊。
偏偏,在厲家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厲老太太定下來的。
厲家的子孫,但凡過了三十還沒有訂婚的,皆由家裡安排……
男女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