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喬楚說道。
許默非挑了挑眉,一邊開車,一邊不動聲色地問道:“喬楚,你聽傅承殷跟你提起過鐘東辰嗎?”
喬楚微微一愣,纖眉不由得緊緊擰起。
姓鐘?那這個人肯定跟鐘婉婷脫不了幹系,只是,許默非為什麼會突然跟她說起這個?
喬楚搖搖頭,說道:“他從來都沒提起過。”
“對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他是鐘婉婷同父異母的弟弟,只不過兩天前他就已經死了,死之前,他是鐘家的掌權人。”
許默非淡淡地說道。
明明是生死大事,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卻變成了輕描淡寫。
喬楚皺眉,不解地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鐘東辰,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鐘家垮了之後,鐘老爺子被迫回了老家,傅承殷扶持鐘東辰上位,這人的心理有些變態。
似是覺得用這個詞語不太妥,許默非想了想,又繼續說道:“不僅有些變態,而且非常變態。”
“他掌管鐘家之後,就把鐘婉婷囚禁了起來。”
“那個,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呃,喬楚愣了愣,嘴角微顫,抱怨地說道:“我又不是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懂你的意思!”
許默非的臉皮已經夠厚了,可是,他依舊做不出來鐘東辰那種變態的事情,甚至就連說都不想說不出口。
他無奈地撇撇嘴,有些煩躁地說道:“不懂就算了,反正你就朝特別變態的那方面去想吧!”
喬楚輕輕唔了一聲,默默地點頭。
“但是就在半個月前,鐘婉婷逃跑了。”
說了半天,許默非總算是提到了重點。
呃,喬楚頓時愣住了,一張俏麗的小臉微微變了色,她突然有些明白許默非為什麼著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