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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殷伸手一擋，強忍住席捲全身的劇痛，沉聲說道：“我沒事。”
藍雪也愣住了。
她自然聽喬楚說過，傅承殷替她擋了一刀，胸口有傷，剛才看到是他站在門口的時候，她心裡還挺詫異的。
她認識他很多年，還從來沒見他對誰上過心，喬楚是面前唯一一個。
戰啟天卻是冷笑，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那一瞬間，喬楚的臉色瞬間就白了，她想要伸手扶他，可是，胳膊就像是僵硬了一樣，怎麼都伸不出去。
胸口那處柔軟的地方，像是裂開了一樣，分崩離析。
“我，我……”
喬楚想什麼，嘴角微微蠕動。
只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眼前男人的眼睛，彷彿觸電般，下意識地躲開了。
低著頭，惴惴不安。
“楚楚，你還沒有回答我。”
男人再一次開口，聲音低低沉沉的，透著一絲難以釋懷的疏離。
喬楚微微一怔，緊緊地咬著唇角，十指更是用力地蜷曲在一起，尖利的指甲幾乎嵌入了掌心的肉裡。
可是，她依舊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因為他的眼神，太陌生了。
陌生到讓她覺得可怕，就好像他們不再是親密的關系。
好一會兒，喬楚深吸一口氣，微揚起精緻的小臉，自嘲地說道：“我說的話你根本就不信，又何必再問我一遍？”
是的，他根本就不信她。
自始至終都不信。
“我不信？”
傅承殷緊緊地擰起眉，眸底一片冰冷，像是籠罩了一層寒霜。
喬楚咬著唇，不甘示弱地瞪向他，“難道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