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您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額頭上有細密的汗水滲出來,可是,她卻連抬手擦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傅承殷勾了勾唇,笑得格外的涼薄。
一雙幽黯的眸子如夜色掩映下的大海,暗潮湧動。
“沒有就好。”
他淡淡地說了一句。
似是得到大赦一般,那記者頓時如釋重負,連忙跟喬楚道歉:“對不起,喬小姐,剛才是我莽撞了。”
“沒關系。”
喬楚淡然一笑。
從病房裡走出來,周瑩籲了一口氣,不由得一陣後怕。
她瞧了一眼身邊的andy,試探性地問道:“你家boss最近心情不好嗎?我記得他以前沒這麼可怕的。”
andy聳聳肩,對於周瑩的遭遇,她還是有些同情的。
猶豫了一下,andy一臉認真地說道:“這麼說吧!周記者,只要你不主動招惹喬楚,我家boss就一直都很好相處。”
呃,周瑩頓時愣了愣,一臉狐疑地望著她。
“還不明白?”
andy鄙夷地白她一眼。
周瑩悲劇地點點頭,對於單身狗的她來說,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一個男人對女人能寵到什麼程度。
“其他的我也不好多說,總之,以後你記著別招惹她就行。”
“那好吧!我記住了。”
……
下午的時候,喬楚趁著傅承殷睡著了,立刻給喬全友的律師周斌打了一個電話,她只說她想要去拜祭一下。
不管怎麼樣,那個人始終都是她的親生父親。
外婆說,人死如燈滅。
那些糾纏了半生的恩怨,也隨著這個人的去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