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大小姐,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要知道,這一切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我只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屬於你的東西?”
鐘婉婷的嗓音依舊很難聽,但是她說話的語氣卻越發地堅定,那一雙空洞的眼眸也漸漸地凝聚了神色。
她突然就笑了。
她發出的笑聲也很難聽,可是,她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鐘東辰,你還真是可笑至極!屬於你的東西?鐘家有什麼是屬於你的東西,你就是賤人生的,你跟你母親一樣低賤,你憑什麼擁有我們鐘家的東西?”
鐘東辰的臉色很難看,似乎怒火沖天。
一雙深邃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充斥著錯綜複雜的血絲,看向鐘婉婷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賤死之人一樣。
“你說誰是賤人?鐘婉婷,你再給老子說一遍?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當然還是你母親,除了她,還有誰那麼不要臉勾引我爸爸?”
頓了頓,鐘婉婷又繼續好好不客氣地嘲諷他,說道:“鐘東辰,你跟你母親一樣賤,不僅賤,而且骨子裡的留的血液都是骯髒的。”
下一刻的時候,只聽“啪”地一聲,一個寬厚的手掌,重重地落在鐘婉婷蒼白的臉頰上。
她忍不住痛呼一聲,臉頰上瞬間印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嘴角也有血跡滲出來。
鐘婉婷深吸一口氣,強忍住那一絲劇烈的疼痛。
她抬起頭,依舊笑得格外的嘲諷。
“鐘東辰,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呀!反正我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打死你?”
鐘東辰像是受了刺激一樣,那一張清冷的容顏獰笑著。
可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格外的溫柔,略帶薄繭的指腹緩緩地掠過她細膩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