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古香古色的別墅,雕樑畫棟,假山流水。
傅承殷已經陪著鐘老爺子下了足足兩個小時的圍棋了,這期間,他們的話題一直都沒有離開緊張的“戰局”,他始終不急不躁的。
“承殷,你還真是沉得住氣,這都已經兩個小時了,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
鐘濤抬起頭,目光精鑠地瞧了一眼傅承殷。
傅承殷不由得一愣,隨即放下手中的白子,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鐘爺爺,有件事情我想讓您替我解惑。”
“什麼事?說來聽聽。”
作為他們這輩子的佼佼者,鐘濤對傅承殷還是比較瞭解的,他從不輕易跟人低頭,性子一直都很孤傲。
既然他這麼說,那肯定就有什麼非說不可的事情。
傅承殷斂了斂眸,語氣依舊淡淡的,說道:“鐘爺爺,當年我跟婉婷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你跟婉婷?”
聽他這麼一說,鐘濤頓時就笑了。
“是打算商議婚禮的事情了吧!承殷,要是再喝不上你們的喜酒,我們這些老頭子就得開口催促了。”
傅承殷輕笑一聲,手裡的那一粒白子被他輕輕落在右上角。
他一邊落子,一邊淡淡地說道:“鐘爺爺,我想您誤會了,我今天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情。”
“我是想問您,當年的事情您到底知道多少?包括安安,包括安安的雙胞胎妹妹,您到底知道多少,我只想從您這裡聽一句實話,不過,如果您不願意說,那我不會逼您。”
“承殷,你這,這說的是什麼意思?安安什麼時候有個雙胞胎妹妹了?我怎麼不知道?”
鐘濤皺了皺眉,完全愣住了,他絲毫不明白傅承殷話裡的意思。
但是到了他這個年紀,也沒有什麼能瞞住他的,他隱約聽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一時又抓不住重點。
“既然鐘爺爺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們繼續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