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默非的原話。
落在那些人耳裡,就像是一顆轟然響徹的炸彈。
誰不知道許少換女人如換衣服,目前保持最長的記錄也不過一週而已。
不管許少對她們如何好,但從來沒說過這樣一句話,這代表了什麼?代表許少把她當成自己人看待。
喬楚什麼場合沒見過,自然不會懼怕這樣的圍觀。
很長一段時間,她因為對那個孩子的愧疚,一直麻木冷漠地放逐自己,她喝很多的烈酒,也抽煙,跟不同的男人交往,卻唯獨不沾染毒品和性,這是喬楚堅守的底線和原則。
她的酒量就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
“你不是想喝酒嗎?我陪你。”喬楚突然說。
許默非愣了一下,隨即勾起唇角,應道:“好!”他朝侍應生招手要了兩打啤酒。
一開始,他們誰都不說話,就一直喝酒。
很大的紮啤杯,一杯,兩杯,三杯……
喬楚把紮啤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然後指著趴在木桌上喝得差不多的許默非,眯著眸子誇張大笑。
“哈哈!你不行了,你喝多了。”
“誰說我喝多了,繼續!繼續喝!”
許默非坐直了身子,一雙迷離地眼眸直勾勾地瞧著她,問道:“喬楚,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喬楚聞言頓時虎軀一震,她眨巴眨巴眼睛,陪笑著說道:“難道是您跟前任分手的紀念日子?”
“我去!喬楚,你能不能靠點譜!”
許默非沒好氣地瞪她。
喬楚:“……”我不是挺靠譜嗎?要不然,您怎麼會拉我來這裡喝酒?畢竟,咱們不熟!
“許默非,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
他突然低下頭,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爸媽的忌日,二十年前我爸隨維和部隊去非洲,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媽聽到訊息之後,一狠心就跟我爸走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許默非的眼眶紅紅的,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