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池遠欲言又止。
“我也只是懷疑,並沒有找到其他證據,畢竟,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之後我也帶安安做過親子鑒定,他毫無疑問是我的孩子,所以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會有假,我也就沒有讓人繼續查下去。”
“領了結婚證之後,立刻舉辦婚禮嗎?”
傅承殷往後靠了靠,眸色微斂,說道:“婚禮的日子倒是沒定下來,要等她回國之後兩家一起商量。”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腦海裡不經意地浮現出一張明豔倔強的小臉。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休息了?
想著,想著,傅承殷不由得彎了彎唇角,心裡竟然生出一股難以用詞語形容的異樣。
坐在他對面的顧池遠頓時愣住了。
天然面癱臉竟然笑了!
“你笑什麼?”他問道。
傅承殷挑眉,不解地反問:“我剛才笑了嗎?”
顧池遠有些不淡定了,他剛才明明看到了,絕對不是眼花!可人家就是不承認,他也沒辦法。
“不願意承認就算了。不過,我還是得勸你一句,你跟鐘婉婷的婚事最好是慎重一點。”
傅承殷皺了皺眉,眼底深處飛快地閃過一抹異樣。
“池遠,當年那件事情不怪她。”
“不怪她怪誰!要不是因為安安是她親生的,我都懷疑她跟那些綁匪是一夥兒的。”
顧池遠輕嗤一聲,顯然不太喜歡鐘婉婷這個人。
“那是因為你對她有偏見。”
“有嗎?”
“這句話得問你自己,我不清楚!”
……
喬楚回到公寓樓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她剛走進電梯裡,一隻修長的手臂突然伸了進來,擋住了正要緩緩關上的電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