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是太醜了點。”
傅承殷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然後冷銳的目光射向幾步之遙的李程,語氣冷漠:“還不快滾!”
瑞威李總只覺得雙腿發顫,強忍著由內而發的恐懼,諂媚地朝著傅承殷笑著:“殷少,您,您認識我嗎?”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
傅承殷劍眉微蹙,臉色陰沉。
李程一聽,瞬間就鬆了一口氣,不管喬楚跟殷少是什麼關系,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再提起。
在南城,得罪殷少,那就是自掘墳墓。
“還不滾!”
“是!是!我現在就滾。”
……
這酒的後勁兒可真厲害!
喬楚迷迷糊糊地在心裡想著,她抬起頭來,眯著眸子朝傅承殷莞爾一笑,豎起大拇指,軟糯糯地說道:“厲害!你一句話就把他給嚇跑了!”
傅承殷微不可見地皺眉,“你又喝酒了?”
“嗯,喝了。”
喬楚回答得很幹脆,連忙又皺著鼻子使勁地嗅了嗅,一臉嫌棄地嘟囔:“酒味還挺濃的。”
“我送你回去。”
“謝謝,不用了。”
……
最後,喬楚是被傅承殷從酒店裡扛出去的。
一路上,為了不讓別人認出她,她一直用手捂著臉,畢竟,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倒黴的那個人還是她,外人只會添油加醋地說,是她費盡心思鈎引傅承殷。
事實上,也的確是她主動的,她無可辯駁。
“把外套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