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魯見耶律洪如此不給面子,心裡面自然是不高興的。
這不,和巴圖魯一夥的族人,早就看不過眼了。
“二王子說的是,今天難得大家聚在一起,是要痛飲幾杯才痛快。”
“是啊是啊。”
“是是,痛飲三大杯。”
由於白音的周旋,請先與巴圖魯繼位的,還是大有人在的。
關哥依舊是默不作聲的做在一邊,和巴圖魯相比,關哥是沉穩得多,可是又太過於沉穩,總是趨於被動的境況。
這不,耶律洪見巴圖魯風生水起的樣子,早就看不過眼了。
“大王子。”耶律洪再次起身發言,剛剛還喧鬧的宴會,就立刻又安靜了下來,“如今耶律大王身子欠佳,家中也是一直有你代辦一切事物的,這個時候,你是應該說上幾句話的。”
耶律洪一邊說著,一邊十分不屑地看著巴圖魯,像是在說:這裡怎麼有你說話的分。
巴圖魯心裡面自然是不爽快,可是現在還不是表現出來的時候。
“是啊大哥,”巴圖魯轉身恭恭敬敬地對關哥說道,“多少應該說上幾句的。”
巴圖魯面子上的事情,還是做的很足的。
就算是心裡面和關哥上不來,可是還不至於將臉皮撕破。
就算是司馬昭之心,也未必就要做到人盡皆知的份上。
關哥見狀,也知道是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了。
遠遠地,關哥的眼神落在了墨淵的身上。
墨淵不過是十分禮貌地舉起酒杯,向關哥敬了一杯酒。
關哥會心一笑,“各位,如今中秋佳節,每年將大家聚在一起,也是阿爹的意思。如今難得一聚,卻是是應該盡興的,關哥不才,先幹為敬。”
畢竟關哥說話,不僅僅名正言順,而且十分有分量。
此話一出,沒有一個人不跟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的。
巴圖魯臉色難看地坐了下來,連續喝了兩大碗悶酒。
他和逛個之間的差距十分明顯,很多事情,是關哥不用努力,就已經具備的。
而他,不過就是晚出生了兩年,加上是庶出,才要處心積慮,機關算盡,都不能夠比得上關哥的萬一。
人生,向來就不是公平的。
觥籌交錯,美酒佳人。
只要是能想到的,幾乎關哥都安排到了。
所有的人,看上去都很盡興。
可是各懷的心思,就很難講了。
知道狼族回來襲擊的,不僅僅是關哥和墨淵兩個人。
遠遠地,關哥看著心事重重的耶律籽、白音以及那圖魯,小心翼翼地審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是遺憾的是,他們似乎也是早有準備,心中十分平靜,也不過是在等待而已。
等待,等待著即將到來的一切。、
“嗷嗚~~”
果不其然,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