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白音對在場所有的人說道,“今天的事情,就是要讓你們引以為戒,什麼包庇,什麼以下犯上的事情,只要是在耶律府之中發生了,我就決不輕饒,記住了嗎?”
白音此話一出,耶律家之中大大小小的人就跪了一地,沒有一個不害怕的,事關性命,要是還有人敢不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的話,那真的就是死也活該了。
“是~”響亮亮的一聲鷹沓,又算是穩固了白音在耶律家中的地位。
綰綰就這麼被兩個人架了起來,可是她的眼神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閔茹的身上。
“為什麼這麼傻?”綰綰一直強忍著的眼淚,就在這永世不能再相見的場面之中崩潰了,於她來說,這就是她和閔茹的分別了,可是……他們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閔茹就這麼狠心地撒手人寰了。
“是你害死她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綰綰的耳邊響起,但是綰綰回頭去看的時候,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熟悉的人。
“是誰?”綰綰警惕地看著兩個夾著她的家奴,可是那兩個人絲毫不知道綰綰在說什麼。
184 中計了
會是誰呢?綰綰心中嘀咕著,那聲音很熟悉,一定是綰綰認識的人,可是卻只聞聲,不見人。
綰綰就這麼被丟進了耶律家的地牢之中,這麼一來,也就宣告著,一哈菲茲為代表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在這個耶律家之中,是很難再有綰綰的一席之位了,甚至連綰綰這個人,都可能就此消失在耶律家之中了。
“閔茹……”綰綰求全坐在濕冷地牢的牆角之中,想著閔茹臨死時候那自責糾結的眼神,簡直就是恨極了白音。
盡管綰綰將起而殺死了,看上去是為閔茹報仇了,可是她知道,齊兒不過是一個槍子兒而已,幕後真正的黑手,是白音才對。
“子騫究竟怎麼樣了?”綰綰不由得愛是擔心起子前來,她不知道齊兒究竟和閔茹說了什麼,但是在閔茹瀕死的時候,綰綰著實是感覺到了閔茹對子騫的擔心,也就是說,小不點遲遲未來,市委因遭了難了。
“究竟……”以子騫的身手,應該不會輕易被人制服的,究竟白音試了什麼樣的手段,讓子騫遲遲未來,甚至就連機靈地小不點都不見了蹤影呢?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陰暗的地牢之中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變化,綰綰只能靠著自己的感覺判斷時間。可是時間久了,綰綰就一點時間的概念都沒有了。
“吃飯了。”這已經是看官牢房的人,第三次給綰綰送飯了。與其說是送,不如說是丟。因為被送到這裡的人,十個裡面,有十個都是躺著出去的,無論是誰,只要來了著地牢,就沒有生還的可能的。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綰綰壓著嗓子,問著那人。
可是看地牢的人,根本就沒有搭理綰綰的意思。
綰綰不由得輕笑,是啊,在那人眼中,她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對於一個快要死的人,時辰還有什麼意義呢?
地牢的煩全都是發黴的,盡管綰綰知道自己應該儲存一些體力,可是依舊是食不下咽。綰綰只是撿起破碗之中的水,強忍著喝下去一些。
抬頭看看負疚的地牢,綰綰的心就像是沉入了深不見底的大海之中。
“難道,這一次,就這麼死掉了麼?”
黑暗之中,沒有誰配載綰綰身邊。原本她以為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了,但是等到孤單來臨的時候,綰綰才知道自己是那麼不堪一擊。
…………
“你說綰綰又被陸烜帶走了?”
子騫問著心不在焉的劉琦道。
白音身邊就算是有很多可用之人,想要用武力解決子騫這個麻煩,還是很困難的。
但是白音甚至一點,“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用了很長的時間,去調查綰綰之前離開耶律府之後的動向,終於讓白音知道了綰綰是被送到了聊城邊塞,甚至還和富甲一方的聊城陸公子有這麼一段奇遇。
於是,也就派了人,去通知子騫說:“那該死的陸公子,終究還是不死心,查出了綰綰的身份,又將綰綰擄走了。”
子騫一聽,自然是深信不疑了,因為陸烜確實是向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
已經連續幹了一天一夜的路了,子騫是心急火燎的,可是耶律家派去的人,似乎根本就沒有那麼著急。
因為劉琦,在想盡一切辦法拖延子騫的速度。
“啊?”或許是覺得拖延的時間已經夠了,劉琦越發的心不在焉起來,也就由此讓子騫發現了端倪。
“你究竟有什麼陰謀?”自前一個翻身,就將劉琦從馬上拉了下來,“快說,綰綰就近怎麼了?”
子騫的好俗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