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看看這個家夥是不是裝得這麼傷心的。”
綰綰心裡想著,就趴在窗戶上往裡面張望。
只可惜綰綰個子小小的,掙紮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到裡面的狀況。
“為何在屋外張望?”
綰綰的小心思,哪裡逃得過墨淵的法眼啊。
墨淵聲音一出,綰綰就洩氣地進了書房,“吃飯了。”
綰綰還在和墨淵賭氣,盡管是為了那些不相幹的原因,但是綰綰就是氣不過。
墨淵見綰綰臉色不佳,也不理會,“知道了。”
哼,綰綰心裡想到,吃個飯還要擺架子,真不知道無名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竟然伺候這麼一個刁鑽的家夥這麼多年。
“為什麼不親自去問問無名?”
墨淵挑了挑眉毛,綰綰一驚,就知道墨淵這個家夥又偷視了自己的心思。
“哼!”
綰綰甩頭趕緊離開了墨淵的書房,墨淵通透人心的本事比綰綰厲害多了,就算是想要罵墨淵啊,還是在背後躲得遠遠的才好。
綰綰獨自一人回了飯廳,無名見只有綰綰一人,當然要詢問一番了。
綰綰隨意地坐在凳子上,“說過了,誰知道他又在別扭什麼?”
墨淵那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綰綰還真是看來就心煩,以前墨淵雖也是這樣,但是終究還是會理人的,最近還真是越發的清冷了,天都暖了,可是墨淵這個冰塊兒就是不見融化。
“整個草原都快被墨淵凍成冰塊了。”綰綰就愛開玩笑,這不,又埋汰上墨淵了。
“你啊,”無名扯了一個兔腿塞到綰綰手裡,綰綰高興地接了過來,咬了一大口,“就是愛胡鬧。”
“是啊是啊,”無名的兔子烤的真的是一流的,外焦裡內,鹹味適中,墨淵不來吃就剛好,綰綰剛好可以統統吃掉了。
“你幹什麼啊?”綰綰正津津有味地啃著嘴裡的兔子的時候,無名非但沒有和綰綰一起吃,反而成了飯菜出去了。
“給師傅送去。”
無名回了一句,就去書房了。
“真是不知道是誰應該被照顧。”
無名身上的傷口才剛剛癒合,就起來照顧這個照顧那個的,這個時候,應該做這些事情的人,不應該是墨淵的嗎。
“看來是個人都會被無名慣壞的。”
綰綰一邊吃著,一邊自言自語道。
“噗嗤,”此話一出,綰綰不禁笑了出來。
真是烏鴉站在豬身上,看得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綰綰這麼一個好好的大活人,還不是讓無名照顧著,自己還好意思在這裡埋怨起墨淵來了呢。
想到這裡,綰綰嘴角上就掛上了一個滿足的笑容。
此生得一人如無名,也可以無憾了。
無名這廂到了書房,墨淵依舊是坐在那裡,“來了?”
墨淵早知無名回來。
無名知道,墨淵既是如此,一定是有事要吩咐的。
“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