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聯如此廣的事情,誰都不敢輕易出聲,生怕牽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大王,這是栽贓,一定是有人有意為之!”阿美詉又是生氣又是畏懼,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惡恨恨地看著坐在門邊的綰綰。
“妖怪,你要有你在一天,耶律家就會雞犬不寧地!”說著,阿美詉就想綰綰沖了過去,綰綰一驚,因為綰綰揣測到阿美詉已經動了殺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綰綰身後的閔茹迅速地閃到了綰綰身前,用身體護住綰綰。就當阿美詉快要接觸到閔茹的時候,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拽了回去。
“你還要放肆到什麼時候?!”
只聽一聲悶響,阿美詉被耶律清恨恨地摔在了地上,阿美詉吃痛,嘴角已經滲出鮮血。
綰綰心下一凜,這屋子裡,動了殺唸的,不僅只有阿美詉一人。
“本王說過很多次了,綰綰不是什麼妖孽,禍兮福所倚,綰綰承蒙上天垂憐,因禍得福,已重獲新生,為何你這賤婦依舊不依不饒!”耶律清一步一步地靠近阿美詉,阿美詉驚恐地在地上慢慢向後退。
前殿的氣氛異常緊張,無論是哈菲茲還是耶律綰綰,都是耶律家諱莫如深的事情。畢竟人與狼人之間的愛情,還結出了向耶律綰綰這樣的愛情結晶,在這樣一個年代還是很難讓人們接受的。
綰綰聽聞耶律清的話,早已淚如雨下,無論綰綰的眼淚是真是假,都是送阿美詉走上不歸路的推手。
果不其然,耶律清見到綰綰委屈的眼淚的時候,更加憤怒了。
“說!”耶律清冷視著腳下的阿美詉,問道:“為何如此惡毒,無論是綰綰還是關哥,都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麼就這般惡毒,竟想用這麼無恥的手段陷害這兩個孩子,說!”
“哈哈哈~”阿美詉突然神經質地笑了起來,“陷害?”阿美詉拉高聲音,滿眼不服氣地看著正威風凜凜地服侍著自己的耶律清。
曾經,阿美詉為自己能嫁給這個草原上最最勇猛的男人而欣喜若狂,也為了能得到耶律清的心而委曲求全,可是這個男人呢?竟連正眼都不曾看過自己一眼。阿美詉可是堂堂“金鷹”部落的公主啊,為了一個耶律清在耶律家處處遭人冷眼,但是阿美詉都忍受了,只不過是希望有一天能換回耶律清的回眸。
可是阿美詉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越是放低身份,耶律清就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而且耶律清每年還那麼冠冕堂皇地接受阿美詉孃家的幫助,來養活自己不足的人。
這讓阿美詉如何不恨啊,可是阿美詉最終還是沒有辦法恨眼前這個男人,所以也只有將所有的怨恨都加諸在了哈菲茲身上。
綰綰看著阿美詉嚴重的百轉千回,心中也難免心疼,阿美詉也是一個可憐的人。盡管向阿美詉這樣以婚姻作為部落存亡的交換,在草原上屢見不鮮,可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婚姻就是自己的一生。
試問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婚姻成為一場交易卻毫無怨言呢。
哈菲茲的仇確實要報,可是最根究底,綰綰難道要問自己的親生父親來報這弒母之仇嗎?
綰綰的思緒,被阿美詉尖銳猖狂的笑聲打斷:“妖孽亂世,大王已經不能自拔,更何況關哥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又豈能輕易地守住妖孽的引誘呢?!”阿美詉說著,就惡恨恨地盯著角落裡的綰綰,那樣仇恨地眼神,讓綰綰看山一眼,就已經內心顫抖不已了。
究竟是怎樣的怨恨,再能讓阿美詉如此憎恨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呢?
“你們都是凡人,又怎麼能抵受得妖孽的誘惑呢!”
耶律清聽聞此言,心下一驚。
在場所有的人更是不敢出聲,之間耶律清一腳揣在了阿美詉的下巴上,才令那刺耳的聲音停止。
“拖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將阿美詉放出房間。”
這樣一場鬧劇,最中意阿美詉的禁足了了收場。
可是阿美詉的話,卻聽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面。
又有哪個平凡的男人,能抵守住妖孽的誘惑呢?
綰綰盡管還是個孩子,但是那勾人心魄的長相已經顯露無疑,不要說是尋常人,就算是看破紅塵的和尚、道士,也很難不為綰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