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哥吩咐完,閔茹就領命去廚房吩咐了。
這下房間裡面就剩下綰綰與關哥兩人了,綰綰心下便緊張起來,就連呼吸都感覺有些困難了。
難道真的是感了風寒?綰綰心下想著,就又打了一個噴嚏。
“哎,”關哥搖著頭在綰綰床邊坐下,伸手將綰綰蓋在被子裡面的小手拿了出來,擱在自己的手裡搓著,“初春時候,還是冷的,可不敢再貪涼了。”
綰綰悶悶地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關哥眼中的心疼在眼中打轉,滿滿地彷彿就要承載不住,馬上就要奪眶而出了。
綰綰不安的感受著從關哥掌心之中一點一點傳來的熱烈。
關哥依然幾乎成年了,耶律清已經為關哥在物色門當戶對的新人,關哥一直以“男兒不應兒女情長”為理由推脫著,但畢竟也是熱血男兒,面對著自己心愛的人,又怎麼不動情呢?
“大王子、三公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廝在綰綰門外說道,“子騫大人吩咐小的送來一封書信。”
“拿進來吧。”
綰綰門外依舊站著一應侍衛,不經通傳,還真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了。
綰綰一下子鬆了一口氣,這個子騫,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回,以後便不為難他了。要是大哥剛剛再那樣下去,恐怕.
綰綰思緒及此,看向了立在門前拆開子騫信封看信的關哥,關哥現在的表情,忍著笑意,有些尷尬,十足的為難相。
“可是他說了什麼?”綰綰即刻問道。
“這.”關哥猶猶豫豫地不肯說出來,綰綰心下就更疑惑了。
“那來個我,”綰綰向關哥伸出手,關哥踟躕地沒有上前。
“那我便起身自己去拿,”說著,綰綰就作勢要掀開被子,下床穿鞋。
關哥一個大步,將剛剛微微抬起上身的綰綰摁回了床上。
“給你便是了。”
關哥無奈,只得將手中的書信放在綰綰抬起的掌心之中。
“子騫!”綰綰咬牙切齒地將子騫的信攥在手心,然後搓揉成團,遠遠地丟了出去。
子騫啊子騫,剛剛還想著以後要與你好好相處,這下好了,咱們兩個的樑子,算是結下了。
拿我耶律綰綰與畜生相比就算了,還寫來書信說什麼我不如追風、雷利,想是不能立即下地走動,讓我安生龜縮在床上修養!明是關心,實則暗諷!我耶律綰綰也不是吃素的,我們來日方長!
“其實子騫這人.”
關哥見綰綰生氣,想是在賭咒子騫了,想為子騫分辨一下。其實子騫也是好心,只是子騫為任爽朗,極愛開玩笑。
“不用說了!”綰綰將關哥的話打斷,“他的心意,”綰綰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是心領了。”
關哥一聲無奈的嘆息,立在綰綰屋內直搖頭。
一個是未長大的孩子,一個是長大了但是調皮至極頑童,這兩個人,怕是以後要鬧出不少事情了。
“回稟夫人。”一個身著青衣的小廝拜在阿美詉腳下,賊頭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