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用力一託,施施就落在一旁的桌邊上。
鄰座的男子心肝一顫,伸開雙臂就將施施抱了個滿懷。
“哎喲,算了,算了,施施,你今日便好好伺候爺,爺保準讓你如意,哈哈。”
董朝東忙打圓場,“喝酒,喝酒。”
陸長風已經沒了興致,可張開卻像是與他槓上了一般,拉著他又是一頓好喝。
隨後,其餘幾人也輪番上陣,各自上前給他敬酒。
陸長風故作醉態,在被敬第五輪的時候,終於趴倒在桌上不動了。
此時,屋裡的幾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各自趁著酒意摟著懷裡的姑娘去行那巫山雲雨之事。
屋裡便只剩下張開與董朝東還清醒著。
“施施,去,扶陸大人去屋裡歇息,好好伺候著。”
張山吩咐著,眼看著陸長風被跌跌撞撞扶著去了隔壁的內室,這才朝董朝東笑笑,“兄弟,好好樂著,我便不耽誤你的好事。”
他嘿嘿笑著,摟著懷裡的姑娘也出去了。
董朝東伸長脖子往裡間瞧,身旁的姑娘卻纏了上來,“爺,奴來伺候你。”
陸長風半眯著眼躺在床上不動,卻見那施施姑娘先是倒了杯冷茶喝了,這才慢吞吞地走到他的床邊。
“爺,爺——”
她趴在床邊叫著陸長風,一股幽香從其袖子裡飄散出來,陸長風的鼻子動了動,隨後屏住了呼吸。
竟然是迷藥。
他動了動,裝作要醒卻動不了的樣子,然後沉沉地睡死了。
耳邊又傳來女子的叫喚聲,陸長風只做不知。
那叫施施的女子忽然冷哼一聲,“我醜,你怕是瞎了狗眼了。”
她抬起手來,似乎是要給陸長風一耳光,落下來卻是輕輕地撫摸。
“鼻子挺翹,人中這般長,床上功夫定是極其厲害吧,”她的手指在陸長風的鼻上滑過,又慢慢滑到了嘴唇邊上。
“嘴唇這般薄,難怪能說出那樣薄情的話來,”她還在嘀咕著,陸長風卻已經在忍耐的邊緣了。
“算了,先辦正事,”施施嘀咕著,伸手便開始扒陸長風的衣裳,嘴裡還念念有詞地道,“不就是看看有沒有受傷嘛,居然還派本姑娘出馬,真是大材小用——”
她嘀咕著,忽覺脖頸處一痛,眼前發黑,人便失去了知覺。
陸長風一把推開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嫌惡地擦了擦嘴唇。
原來還是來試探自己有沒有受傷的。
鄔安寧可真是對他上了心。
他將自己胸口散落的衣襟扣好,想了想又將那叫施施的姑娘的衣裳隨手扯開。
就在這時,他聽到內間的門被人輕輕地推開,隨後便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陸長風飛快地將施施推到床裡頭,自己則藏身在屏風後。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雙藏青色的布鞋出現在陸長風跟前,他想也不想,一個縱身便現身將來人一按一扭,只聽得“咔噠”兩聲,那人的兩條胳膊便被卸了下來。
隨即便是一聲驚呼聲響起,“是我,是我,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