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通紅,一字一句地說著,見薛凝雪那張完美的面孔終於出現一絲裂痕,他只覺一陣暢快。
原來這個女人也是有弱點的,可一想到她對陸長風仍是餘情未了,那股從藥王殿就燒起的火再也壓不住。
“你這個不要臉的,”他噴著粗氣,“夜夜將我往別的女人屋裡推,是要為他守身如玉麼,我現在便告訴你,你是誰的女人。”
他說完,不顧薛凝雪的掙紮,一把推倒她,一隻手便粗魯地去撕她的衣裙。
薛凝雪哪裡是男人的對手,她越掙紮,柳文賓的手下的動作越不留情,“滋啦”一聲響,她的衣裳被撕破,絲絲涼意沖襲而來,薛凝雪眼角閃爍著晶瑩的珠子。
她不再掙紮,閉著眼任他作為。
這模樣顯然取悅了柳文賓,他手下的動作更粗魯,在薛凝雪身上征伐起來。
片刻後,柳文賓神清氣爽地撿起地上的衣物穿著。
“才女麼,也不過如此,還是你的那個丫頭夠味。”
他穿戴好,也不理會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床上的薛凝雪,臨走前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打別的主意,我柳家雖不能休了你,柳家的家廟還空了許多屋子。”
“嘭”地一聲響,門被關上,隨後,內室裡又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姑娘,您,您這是怎麼了?”鄧媽媽看著渾身青紫的薛凝雪,只嚇得魂飛魄散,“姑娘,您,您說話啊,莫要嚇唬老奴。”
薛凝雪雙目無神,她呆呆地看著頭頂的天青色帳子,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老奴,老奴去讓人送水進來,您別哭,過幾日,等姑爺的氣消了便好了。”
鄧媽媽心急如焚,卻也知道今日的事真讓世子爺動怒了。
薛凝雪仍是沒有反應。
鄧媽媽只好親自去讓人抬了水進來,又服侍著薛凝雪沐浴。
薛凝雪像是個提線木偶一般,任由鄧媽媽擺弄。
等到沐浴完,薛凝雪忽然抓住鄧媽媽給她系衣帶的手。
“媽媽,沒洗幹淨。”
鄧媽媽欲言又止,可看著自家主子那毫無焦距的眼神,只好又讓人去叫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