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手雷,飛蝗石或者撲克,明白了發力技巧,熟練了攻擊方法,本質上並沒有區別,如今陳忠成為修真者,最近又隨時可能踏入第二層,正好悟通了這一手筷子殺人技,當即用了出來。
唐英則幸福地靠在陳忠肩膀上神色怪異地看著愛新覺羅貝勒。
面對十二個屬下被打敗,愛新覺羅貝勒絲毫沒有害怕的覺悟,甚至眼皮都沒跳一下,不過是十二個走狗而已,被人打了就打了,但是他們被打讓自己丟了面子,他在考慮要不要回國以後讓他們的男丁轉為太監,妻女充實後宮。
“大逆不道!交出你身邊的女伴,他們是貝勒我未來的妾室,雖然做不了正妻和側妻,但是他們的姿色足夠為本貝勒生兒育女,交出他們,然後自己下跪,磕九百九十九個響頭,自斷手臂,我免你死罪。”
張雅婷臉色鐵青,很明顯對方根本沒有記住她!對方看上自己估計就是在自己接受共和國受勳時看上的,然後利用國內關系令她父親點頭同意!
想到自己父親讓自己嫁給這樣的人渣,無形中父親的地位被陳忠所取代,陳忠已經成為她心中最高的男人。
陳忠揉了揉額頭,喃喃自語道:“這得是有多自戀才能夠說出這樣無恥的話啊,你以為自己是小說裡的主角嗎?你一句話讓別人交出自己的女人,嗯。”
陳忠聲音不高,愛新覺羅貝勒估計沒聽到,而是目光落到張雅婷臉上道:“你,我記得你好像是張洪傑的女兒,張洪傑祖上是愛新覺羅家侍衛,張洪傑也是本王父親的屬下,就是我的屬下,你父親已經把你獻給了我,殺了你身邊的男人,你或許可以做本王第一妾室,管理本王所有妾室,地位僅次於正妻平妻和兩位側妻之下。”
張雅婷咬著嘴唇臉色鐵青,原來父親不是迫於愛新覺羅氏的家族勢力,而是父親自始至終一直知道張清的身份!
想到自幼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的父親如許對待自己,枉自己為了父母的期待一直以來的努力!自己的父親竟然讓自己嫁給這樣的人渣!
再想到父親讓自己嫁給這樣的人渣後,祭祀祖先覺得光宗耀祖的模樣,她只覺得惡心!
奈何張雅婷受過的都是良好的教育,滿肚子委屈和憤怒,卻始終說不出一句髒話,只能夠把目光看向陳忠道:“打斷他一雙腿,我以後都聽你的,無論任何事情,我不想看到這個惡心的人。”
陳忠抱著張雅婷坐在懷裡,沖愛新覺羅貝勒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一隻手明目張膽放在了張雅婷比起楊昆玲還大了兩圈的胸口,在耳邊低聲道:“現在在聖黎明,還不是時候,讓他囂張吧。”
“我覺得他很惡心。”
“這裡有七成是zg通,他們都很清醒,你看他們的眼神,你不覺得這些洋人在看一個小醜表演嗎?你不覺得看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小醜表演很有趣嗎?”
陳忠說話時,提高了聲音對愛新覺羅貝勒道:“喂,下面那位,你說她是你的女人?嗯,我現在把你的女人抱在懷裡了,還親吻了她,你生不生氣憤不憤怒?”
“哦,真是一位美麗迷人的尤物,一個連女人都需要長輩介紹的男人,可不是有本事的男人,女人嘛,就需要本將軍這樣的,無論是在床上還是戰場上都是無往而不利的將軍!”
張雅婷聽著陳忠無恥的言論,為什麼就這麼好聽這麼賞心悅耳呢?簡直比那些歌星的聲音好聽了幾十倍!
聽到陳忠的話,張雅婷配合地扭動了一下腰肢,一雙手放在陳忠手上,隨後用力讓陳忠的手埋進自己的胸前,發出一聲痛快的呻吟。
張雅婷不知道“呻吟”是什麼,她純粹是為了氣愛新覺羅貝勒,根據一些同伴閨蜜描述結合自己粗淺的理解模仿“呻吟”。
正是這樣假的“呻吟”比起那些蕩婦更加誘惑,現場男子同時看向張雅婷,後者則在陳忠懷裡咯咯笑道:“我喜歡強壯的男人,你就是我的男人,將軍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