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曉曉後怕的拍拍胸口，“知道了。”
幸好這事兒他誰都沒說，只問了無面一個人而已。
“那這裡呢？”黎曉曉警惕的看看周圍，“你說這裡安全？不會被監控嗎？”
“這是電影世界裡人物卡爾的精神世界，系統很難監控，只要我們不在這裡遇到卡爾本人，它就沒辦法監控我們。”無面說道。
“哦。”黎曉曉瞭然，“也就是說這次系統控制核心在卡爾身上？”
“沒錯。”
“所以任務要求我們不能讓卡爾在現實中死掉？那樣系統對這個電影世界的控制又要崩潰了？”黎曉曉明白那主線任務為什麼那麼操蛋了。
“你很聰明。”
黎曉曉翻了個白眼，“它為什麼不控制女主角嘉芙啊，非要控制個要死的人。”
這次無面沒有回答他，而是說，“時間有限，很快其他玩家也要進來了，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交易我同意了，現在我就把灰色能量的事情告訴你。”
黎曉曉立刻豎起耳朵閉上嘴巴，表示洗耳恭聽。
無面緩緩開口道，“先說既定的事實，那就是，玩家在某個電影世界裡成功完成了主線任務後，系統就能從這個電影世界裡得到一份能量透過控制中樞傳輸到它的本體中，我不瞭解這種能量屬於什麼，但它是系統運轉的能量來源。”
黎曉曉點點頭，這跟他猜想的差不多，不過顯然無面想說的不止這些。
果然，無面頓了一下後，繼續說著，“接下來就是我根據我觀察到的一些情況推測的，不一定是實情，你聽聽便罷了。”
“我們進入的這些電影世界，並不是系統構建出來的，而是本身就存在的。”
黎曉曉張了張嘴，想說可這些都是我們地球人拍出來的電影啊，怎麼可能真實存在？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沒吭聲，繼續沉默的聽著。
“你一定想說這些不過是電影，怎麼會真的存在？”無面說著，“這個問題我也猶豫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發現，人的精神力量幾乎沒有上限，而且有叢集效應，一個導演耗費心神集中精神構建出一個電影世界，這個世界就會真的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空間裡誕生出骨骼，而每個觀看這部電影的觀眾又會貢獻出一部分精神力量為骨骼新增血肉，直到最後，這變成了一個完整的世界。”
“一個世界一旦形成，就會有一個自己的穩定迴圈，每一個劇情就是一個迴圈。如果有外力從這個世界吸取了能量，它就會回到劇情的開始，重新來一遍迴圈。”
“系統發現了這些世界，便如寄生蟲一般將觸角吸附在這些世界上。但它又不能直接吸取能量，它需要一些外來者去破壞迴圈中的某些關鍵點，從而獲取所需的能量，這就是玩家和任務誕生的理由。”
“所以，系統並不是無敵的，它也是需要能量才能活下去的東西。如果有一天它無法再從電影世界獲得能量，那麼……我們這些玩家就全都自由了。”
無面看著黎曉曉，“這些資訊作為交易內容，你可滿意？”
滿意啊！實在是太滿意了！
黎曉曉被驚的半天才緩過神，“無面，你想……幹掉系統？”
“有壓迫就必然有反抗，難道你不想嗎？”無面反問。
黎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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