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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隊長。”
朱隊長跑到夏弦前面:“夏秀士,怎麼了?”
“一會你跟著我們走,路上見到任何東西,或者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許出聲,更不準為難這位大爺一家。”
朱隊長暗暗吐槽,“我特麼是兵,不是賊,沒事為難這老家夥幹什麼?”。神神秘秘的夏弦這樣說,讓他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有幾分興趣。
小妖片刻就被殺幹淨,老農一家五口每個人都抱著一大塊魚肉,妖魚肉是上等補品,尋常人家誰吃得起?升鬥小民的心思,無外乎吃飽穿暖,見到這等珍品,撿了許多,想要賣與富貴人家,換一些今年的糧食。
“大人跟我來。”看到夏弦沒有表示反感,老農抱緊魚肉舒口氣,帶著他們走往城西。
老人家很健談:“往年中,下大雨都有水怪上岸,只是今年雨特別大,老農也是運氣不好,怎麼就遇上這麼多水怪,幸好幾位大人相救。”
他還不知道,那是魚妖上岸的苗頭,幾人也不點破,七嘴八舌的和老農閑扯:“可不是,聽說水妖的肉好值錢。大爺,今年賣多少一斤?”
“今年吶?今年一兩銀子一斤。老農一家託各位大人福,應該撿了不下五斤。”
老農為他們算一筆細賬。
五斤五兩銀子,一兩就是百文錢,鬥米兩文,可買二百五十鬥白米。一鬥十斤,換算下來就是兩千五百斤米。
而此界人飯量較大,一家五口差不多每天要吃下五六斤,怎麼算這些妖魚肉換為錢財,也夠他們度過今年大災。怪不得這一家子笑的像是開了花燦爛。
老農很清楚這些彎彎道道,末了感嘆一句:“雖說國家規定,一鬥十斤,但乾龍太亂,水盜猖狂,糧食很難運進來,一鬥折半,能有五斤淨米就算不錯了。”
“你說什麼?那是水賊的責任了?……”
夏弦猛扯寒修射的衣服,寒修射訕訕閉嘴,差點說漏身份。
他們肯定,老農不是奸細什麼的,一個奸細哪裡會算這些彎彎道道?於是放心的跟著老農走。
走了二十多分鐘,不但沒有靠近城牆,反而隔的更遠。朱隊長張嘴欲言,想到夏弦的交待,只得將疑惑悶在肚子裡。他和身後同伴討論王家少爺的命運,下船的時候,大家可沒閑心帶上他,只能將其留在船上,許生死天定。
老翁走在最前,偶爾說幾句話,多是柴米油鹽一類。逐漸的,他腳步慢下來,指著一個半人高的山洞。“我們到了。”
他彎著腰先鑽進去,接下來是他妻子兒子。夏弦也跟著進入,壓著身子跟在後面。
滿腦子問號的朱隊長終於忍不住問道:“夏秀士,咱們這是去哪?水妖可……。”
“不要急,要是你我現在做的事情得到證明,那可比水妖上岸危險的多。”
朱隊長問不出什麼,低著頭跟在後面。
慢慢的,山洞越來越寬敞,足以容納三人並肩。到了這裡,腳底有薄薄積水,老農解釋道:“前面是一個大水潭,穿過水潭是一條通道,那道修的可好了。”
“大爺,你是怎麼知道這條通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