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簡單的打扮,這個女人卻顯得那麼與眾不同,可以說是這間宴會廳裡最不同的一個女人。
服務生拖著銀白色的託盤過來,託盤上還有一杯香檳,經過女人身邊的時候,被她修長白皙的手指優雅的拿了起來。
門童注意到了,從女人進門開始,她的目光就一直在臺上的向少身上,沒有離開過。
伴隨著一陣掌聲,大廳的燈再次亮起來,向寧從臺上下來,打扮時髦的女人手裡的香檳也喝完。
見向寧走下臺找到帶來的女伴,時髦女人才把墨鏡摘下來自然的掛在衣襟前,邁開修長的雙腿朝著向寧所在的方向走去。
因為大廳再一次亮起燈光,向寧也從臺上講完話下來,宴會廳裡的人自然都注意到了這位與眾不同的女人。<101nove.k白瓶香水味道濃淡相宜,走過每個人身邊的時候都能讓對方覺得鼻尖留香,心曠神怡。
“向寧。”時髦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像泉水叮咚般清澈幹脆。眼睛也是好看的丹鳳眼,顯得她風情嫵媚。
向寧聞聲轉頭去看時,明顯一愣,“芷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下飛機。”薛芷姍笑看著向寧問道:“最近幾年還好嗎?我們似乎很久沒見了。”
“是很久沒見了……”向寧再次見到薛芷姍,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激動也有、氣憤也有、無奈也有,但更多的還是興奮。
“姐姐?”薛夢琪從一旁過來準備祝賀向寧幾句的,沒想到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親姐姐薛芷姍!
白依婷雖然離得遠,但薛芷姍這樣一個風情萬種又與眾不同的女人出現,自然也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直以為薛夢琪是薛家的獨生女,沒想到,她居然還有個姐姐。
“琪琪?你一個人嗎?”薛芷姍轉頭看了薛夢琪一眼,似乎並沒有姐姐看到妹妹的那種激動高興的心情,而是對薛夢琪的出現特別冷漠。
“爸媽也來了,在那邊。”薛夢琪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陽臺那邊。
薛賀鵬和沈玉梅自然也看到了他們的長女薛芷姍,高興地走到她面前,沈玉梅激動的眼圈都泛紅了,“孩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跟我們提前打個招呼?”
“有必要嗎?”薛芷姍的表現特別冷漠,根本沒有久別重逢的那種興奮喜悅,反而在面對沈玉梅的眼淚時,還有一絲的不耐。
“芷珊,我們去那邊說話。”向寧明白其中的事情,撇下自己的女伴不管,跟薛賀鵬、沈玉梅打了招呼就帶著薛芷姍匆匆離開了宴會大廳。
見人走了,白依婷好奇地看著姜明軒,問道:“那個女人是薛夢琪的姐姐?我一直以為薛小姐是獨生女。”
“與其說是姐姐,不如說是棋子,那麼多年了,她還是沒有過了心裡那道坎兒。”姜明軒說著,將杯裡剩餘不多的香檳一口喝光。
“什麼意思?”白依婷更加好奇了,不得不說,薛芷姍和薛夢琪雖然長得有相似的地方,但是給人的感覺卻非常的不同。
“她五年前被薛伯父、薛伯母逼著嫁給了法國的旅館業大亨。兩年前離婚,孩子判給了男方。這兩年來一直沒有薛芷姍的訊息,今天怎麼突然來了,我也不清楚。”姜明軒看著白依婷,將薛芷姍的事情告訴了她。
“逼婚啊,也是家族聯姻嗎?”白依婷好奇地看著姜明軒,小聲問道。
“當時薛氏的旅館業不是太景氣,所以就出此下策把當時剛滿二十三歲的薛芷姍嫁給了法國的旅館業大亨。也因為這個,薛芷姍跟向寧的那段感情也黃了。”姜明軒說著,無奈的笑了,“你現在明白了嗎?我們這樣有錢人家的小孩,其實並不快樂。”
白依婷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看了不遠處的薛夢琪一眼,發現她似乎並沒有因為姐姐薛芷姍的冷漠態度而有什麼不高興。
與此同時,向寧拉著薛芷姍一路狂奔。在楓葉酒店有一間專屬向寧的房間,他拉著薛芷姍進去,門都沒來得及關上就把她頂在了房門上!
薛芷姍心裡一驚,急忙雙手抵住向寧的胸膛,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他,說道“你不能這樣做!”
向寧也顧不得那許多,伸手捏住薛芷姍的下顎,猛地吻住了她殷紅的唇。
“嗚……嗚……”薛芷姍推不動他,也張不開嘴說話,只能嗚嗚叫試圖讓向寧停止他瘋狂的舉動。
可向寧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吻住薛芷姍的那一刻起,他就按耐不住了。
把薛芷姍頂在門上,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向寧才覺得自己的情緒平靜了下來。房間裡恢複平靜時,兩人都是大汗淋漓,薛芷姍修長的雙臂環著他的脖頸,細長的丹鳳眼看著大口大口喘息的向寧,問道:“你怎麼會這樣。”
“我五年沒碰過女人了。”向寧說著,拖抱住薛芷姍朝沙發走去。在沙發上又要了她一次,直到助理在會場急得團團轉了給向寧打電話,他們才停止了瘋狂。
向寧先去浴室洗了個戰鬥澡,穿戴整齊後急忙趕回會場。薛芷姍這才慢悠悠地在浴室泡了個熱水澡,連會場都沒有去,就安心的在酒店房間裡等著向寧回來。
見向寧一個人回來,白依婷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剛才姜明軒說薛芷姍離婚了,難道是因為向寧,她才離婚的?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姜明軒發現白依婷在走神,而且目光一直在向寧身上,就有些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