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男子眼裡雖然疑惑,但也只能孤注一擲,道:“告訴宋葉,拓拔宏被丞相囚禁,而我和她都是丞相手裡的王牌,我們出去了,就可以聯合禦林軍一起擊敗丞相了!”
“好。”李璽毫不猶豫的答道,這幹淨利落的回答倒讓男子覺得有些詫異,不過卻也讓男子高興。
“多謝閣下,日後閣下有任何需要,我伯服萬死不辭!”伯服鄭重其事道,李璽點了點頭,因著趕時間,所以離開了伯服所在的密室,門口的獄卒見著李璽毫發無損的就出來了,驚訝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字形。
鮮卑,王宮。
一身黑色龍服的拓拔宏站在窗欞前,身後的小太監心驚膽戰,屏氣凝神的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拓拔宏,心裡早已經一驚一乍,煞是煎熬。
拓拔宏看著窗欞外布滿了宰相的人,心裡不由怒火中燒,渾身的氣息更加淩冽,而那個小太監因為害怕已經將頭使勁往下低去。
“大王不休息麼?”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卻沒有一絲絲的敬意,反而充滿了嘲諷,拓拔宏看向聲音的主人,當朝丞相,道貌岸然!拓拔宏隱在袖子裡的拳頭緊緊握起,臉上卻是一臉常態。
“準備休息了。”拓拔宏淡淡的說道,隨即走向床榻,一旁的小太監見狀,立即走上前去,替拓拔宏更衣,“丞相不走,是準備看本王就寢麼?”
丞相聽了,眼裡閃過一絲不屑,隨即轉身離去,半句話都不多說。
“滾!”拓拔宏狠狠甩了一下衣袖,穿在外面的黑色龍服瞬間落地,毫無一絲掙紮,小太監聽了這話,立馬屁滾尿流的跑了,拓拔宏狠狠的坐在床榻上,眼裡充滿了紅血絲,一把推翻了一旁的器具,咬牙切齒道:“丞相!本王定然叫你生不如死!”
……
“丞相囚禁了拓拔宏?”宋葉聽著李璽的傳話,不由得大吃一驚,拓拔宏那樣的人都會被陰?
“嗯對,那個伯服就是這樣說的。”李璽道,隨即又問道:“拓拔宏是誰?伯服又是誰?”
鮮卑是個邊陲小國,而且很少和大周或南嶽這種大國交往,李璽不知道拓拔宏是誰也很正常。
“拓拔宏是鮮卑王,伯服是鮮卑王的貼身侍衛,也是拓拔宏的表弟。”宋葉一一解釋道:“當初我救了拓拔宏,所以這才有了淵源,不過拓拔宏這人雖然腹黑,但為人不錯,而丞相嘛,我倒是不怎麼瞭解。”
“如果拓拔宏被囚禁了,那門口的那些侍衛,估計就是丞相手底下的吧,想來是想用我和伯服壓抑拓拔宏。”
“伯服是拓拔宏的表弟,那你又不是拓拔宏什麼親戚,為什麼要抓你?”李璽突然覺得不對勁,眼神冷冽,似乎在想著什麼。
而李璽這麼一說,原本並沒有多想的宋葉這時候也覺得奇怪,突然腦海裡浮現了拓拔宏看著自己的時候那赤裸裸的佔有慾,宋葉覺得一陣心慌。
“可能,可能是因為雲氏吧,雲家家主是我的師祖,也是鮮卑的最高全力者,唉這裡面關系太亂了,就不跟你細說了。”宋葉有些心虛的說道,眼睛時不時的瞟了瞟李璽。
好在李璽也覺得這些事情無關緊要,也不在多問,便開始和宋葉討論如何救她出去。李璽告訴宋葉,葉華已經奉李宣和的旨意,帶暗衛秘密前來鮮卑,估計不日就到。
宋葉聽到李宣和這個名字,情不自禁的問道:“他的毒解了嗎?”
李璽微的一徵,臉色有些難看,宋葉以為李璽又吃醋了,正要解釋,便聽到李璽道:“已經好了,宮裡有位神醫配了良藥了。”
“不是說這藥只有南嶽王室才有嗎?”宋葉有些疑惑的問道,李璽聽了,笑道:“天下沒有什麼毒是解不了的,重賞之下,必有才人!”
“哦,那也好好。”宋葉這才放下心來,李宣和的毒解了,那宋葉也不用受制於蘇鵬程了,也不會內心不安了。
三日後。
鮮卑一間客棧裡,李璽看著連夜趕來的葉華,居然不覺得很是討厭,葉華對著李璽行了個禮,道:“葉華拜見王爺。”
“起來吧,我們還是想想如何解救宋葉和伯服吧。”李璽抬了抬手道,葉華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塊地形圖,兩人開始策劃,好在李璽事先告訴了葉華目前的情況,葉華聽到後立馬派人找當初建造鮮卑牢房的工人,還真被找到了,也順利拿到了地形圖。
兩人從下午商討到晚上,才終於制定了一個周密的計劃,葉華看著計劃已經定下,自己還要跟那些前來的暗衛一起佈置一些事宜,便告辭而去,李璽看著窗外的夜色,暴風雨前的平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