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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以我所知的情況來看,那就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渾水,好差事還能有我的?再說我回幽州,還不知李全忠會不會找麻煩。”莊毅翻了個白眼,撇撇嘴道。
“唉……李全忠也不可能總惦記著你一個小小的隊正吧!你還年輕,又兼熟讀兵書,武藝不凡,只要經得幾次戰事,必能大放異彩。只願你一呼百諾之時,還記得老朽就好。”段忠實湊近過來,語重心長地說。
“哦……還請段先生詳細分說,你認識幽州哪些大人物?我也好考慮考慮。”莊毅頗有些意動的樣子,好奇地問道。
“你若有意,我給你寫封薦書,再持我的名刺,前往幽州拜見高順勵將軍,必能為其重用。”段忠實不無得意地說道。
“高順勵?你居然認識他,這個人我倒是聽說過,為幽州郡望大姓之一渤海高氏的現任家主,其他就不大清楚了。”
見莊毅一頭霧水的樣子,段忠實以手撫額,頓時無語。搖了搖頭又說道:“高順勵將軍現在盧龍李全忠麾下,任媯州懷戍軍兵馬使。”
“懷戍軍?李全忠?”莊毅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嘀咕,歷史國學知識不是他的強項,最多隻有高中生水準。
“李全忠這個人,我與他沒交情……你平日裡也練槍法,而高家祖傳槍法頗有獨到之處,你若去了,高順勵一定會感興趣的,說不定還會指點你一二,這豈非美事。”段忠實一臉喜色,就差大吼:快快答應我吧!
“不去!從此打上高家烙印,那不是自縛手腳麼?將自己的前途命運寄託在別人手中,這可不是我莊某人的行事風格。”莊毅翻了個白眼,立即拒絕道。
“你你你……好你個眼高於頂的小子,我這不是看你處境不利麼,好心幫你還不領情,罷罷罷……你好自為之吧!”段忠實被噎了個半死,狠狠一跺腳,一甩袖子,氣呼呼地揚長而去。
看著段忠實遠去的背影,莊毅在心中冷笑,說到底還不是想讓自己低頭或者閃人,美其名曰:幫自己找個差事,有多少真心實意,還得兩說……
趙全義這個人,莊毅算是看出來了,仗著有那群粗漢做小弟作威作福而已,顯然是他暗示段忠實來說和,而段忠實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居然還要我道歉,從此低頭向他效忠麼?他媽的還真敢想啊!就算這裡不是原來的那個世界了,那又如何?就趙全義和他那幫手下,莊毅還從沒正眼看過。
當天下午,趙全義召聚眾人議事,莊毅根本就懶得去,反正也沒叫他,若去了反而又自討沒趣。哪知沒過多久,趙全義又讓人來找。
來的是安懷信,十七歲了,個頭不高,身粗體壯,微微有些羅圈腿,一向沉默少言,性格內向靦腆,常與邊武那群半大小子們擔任寨中巡哨。
“莊先生!趙寨主讓我來喊你過去……”
“怎麼?不是沒通知我嗎?他怎麼說的?”莊毅訝然。
“先生去了自知……”
“也罷!走吧……”
遠遠見趙全義的大院外人滿為患,熱鬧的象菜市場般,莊毅皺皺眉,大步而過直入院門,卻見一眾大小頭領從大堂上出來,顯然已議事完畢。
莊毅正要進去,卻聽一個姓高的頭領在身後不屑地冷哼,大聲嚷嚷道:“某人以為他是誰啊!趙大郎好心收留他,他不知報恩,反倒不把大郎放在眼裡,這種不知好歹的狗東西,趙大郎還留他在這作甚,真是糟蹋了弟兄們幸苦打來的糧食。張兄……你說是不是啊!”
這人莊毅也認識,名叫高弘勳,與史大忠二人是趙全義手下的哼哈二將。
“咳咳……高兄!過了過了!寨中多個兄弟多分力氣,何必說這種傷了和氣的話……”這個姓張的正是夥房老張頭的兒子,名叫張震,年二十五歲,一向與莊毅還算親近,聽得此話連忙勸道。
莊毅見他們邊說邊走遠了,心中一陣惱怒,也不好計較,徑直步入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