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心心是咱的孩子吧!”她有些嗔怪地開口,“幸好她這兩天不在家,不然知道了該多傷心啊!”
“那之前的那份快遞……”鄭景雲有些猶疑地開口,“我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有什麼蹊蹺的,這已經是我們和心心的第二次親自鑒定了!”張婉清甩了甩手裡的檔案,“難道兩次都是假的不成?”
“先生、夫人。”鄭景雲剛想開口說什麼,保姆拿著兩份快遞從門外走了進來,“剛快遞送過來兩份快遞。”
鄭景雲朝自家妻子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這才伸手接過保姆手裡的快遞。
張婉清見有兩份,也將手裡的東西放下,隨手接過一份拆開……
十分鐘後。
“婉清。”鄭景雲聲音有些艱澀地開口,“你不要急,我派人去查,馬上就去!”
“對!”怔愣了半天的張婉清瞬間回過神來,“你趕緊去查!還有,我要打電話給爸,爸那邊人脈廣,查起來更快一點兒!”
這天,江滬第一大世家當家之主鄭景雲外加張乾海為了同一件事,幾乎調動了手下能調動的所有力量,只為了確認一件事。
而引起這片腥風血雨的□□,此刻正靜靜躺在書房內兩人面前的沙發上。
快遞一:帝都xx醫院醫學檢驗中心基因鑒定所dna檢驗報告書
而鑒定人一欄上,清晰地寫著關於張婉清與沈琪親權關系的dna鑒定,鑒定結果赫然寫著“母系可能性為99.9999。”
而另一份快遞裡,則詳細記載了鄭心瑤這些年來輾轉於各大整容醫院的就醫記錄……
“老公。”靜謐的書房內,張婉清聲音有些沙啞地開口,“我見過沈琪,她和心心……長得真像。”
鄭景雲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低低嘆了一口氣,抬手輕輕拍了拍張婉清的手背。
“可是……咱們心心,當初回來的時候明明……明明就是離開前的樣子啊!我們怎麼會認錯?怎麼可能認錯??”
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是問鄭景雲,還是在問她自己。
就在夫妻兩人相對無言之時,書房的門突然響了幾下,接著,張乾海推門而入。
他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難以置信,還有一瞬間仿若老了好幾歲的滄桑,“婉清啊——你弟弟他……可能還活著!”
張治成藉著沈琪之前的提點,動用了自己這些年來積累的一些人脈,很快查出當初劉勇擔任景山集團財務總監時私吞公款被人舉報的陳年往事,原本這也沒什麼,但問題就出在這個舉報人將舉報的大部分證據藏在了即將出國的張治成的行李箱內,劉勇生怕事情敗露,所以製造了意外車禍的假象,誰知在車禍中鄭心瑤卻意外地活了下來,劉勇生怕警察過來發現,於是帶著鄭心瑤匆忙離開。
半路上卻越想越是心慌,於是一狠心將鄭心瑤推下了海……
而此刻張乾海手裡拿著的,正是張治成手寫的關於劉勇的罪狀。
“景康的王醫生,是劉勇遠房的一個表弟……”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意思不言而喻。
“證據我已經交到相關部門了,如今他們應該在去帝都景逸的路上。”
“那心心……那個沈琪……”張婉清慌忙站起,“我也要去帝都……現在就去!”
而遠在帝都景逸的劉勇,接完心腹的電話後,整個人面色頓時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