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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總會的一間不大的包房裡，坐著王棟梁與石浩。在王棟梁身邊，還坐著一個二十歲左右、濃妝豔抹的女人，她是石浩找來陪王棟梁喝酒的。
“老同學，這次是有事情來找你，不是來玩兒的。”
“有事辦事，不能耽誤玩。
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女人懂事地選首歌，拿起麥克風，自顧走到包房中間唱歌去了。
“對你我就實話實說。我有點錢，來路不是很正。最近風聲緊，我想給倒出來。你看透過夜總會倒出來行不行？需要多少手續費，該多少是多少。”
“錢可以透過賭場倒出來，不過你這個事情不能在我這裡做。將來查到我這裡，你知道的，這裡不是我一個人當家，我擔心其他人為了某種利益，將你給出賣了。”石浩有所顧及。
“那咋辦？你見多識廣，門道多，幫我想個辦法。”
“需要倒出來多少錢？”
“二百多萬吧。”王棟梁刻意隱瞞錢數。
“你這個錢不多，如果你真想從賭場倒出去，最後來個死不認賬，我給你出個主意。就是找一個不固定地點的流動賭場。這些流動賭場經常會請一些大客戶去玩兒，然後你參與其中。至於你輸贏多少，那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參與了，將來查到你，你可以說錢被輸掉。就算你舉報賭場，最終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或者查到了賭場，只能證明你去過，付了門坎錢。之後的輸贏多少，誰知道呢？”
“這也是個辦法。”
“賭場我可以聯系，我們將來做的方向也是這個，避免在這裡被一鍋端。大客戶也喜歡不固定的地點，出事的機會更低。不過那裡賭場的出場費是十萬。無論輸贏，這十萬你都拿不回去。輸了，這個可以抵十萬。贏了，十萬之上的籌碼換錢後，可以拿走的。”
“你們這是怎麼算帳的？”王棟梁有些驚詫。
“我們這是將十萬之下的客戶隔離進場。你想啊，能進入那個級別的場地，哪個客人不得多帶些現金？輸了，這錢能抵十萬，顯示賭場的仁義。贏了，他們也不在乎這十萬。”
“這帳，算的精啊。”
“幹一行，愛一行。必須算精了。”石浩開玩笑說。
“那我等你的電話，越快越好，我這邊著急。”
“後天有個場子，你將錢準備好。第一批打的十萬門坎錢，要透過銀行。其餘的，都是現金。到時候有車來接你，你上車什麼都不用說，所有事情會有人安排。”
“好的，謝謝老同學。”
“外面還有事，我不陪你了，今天好好玩兒，我請客。門可以從內鎖上，隨意。”說隨意兩個字時，石浩一指唱歌的女人，其中內涵王棟梁一清二楚。
石浩走後，王棟梁摟著女人唱了兩首歌，甩給她幾張百元鈔票後，回到吳珊珊處。今天他還有具體的事情需要做，沒有心思與這個女人糾纏。
“珊珊，今天我累壞了，但是很高興。”並排躺在床上，王棟梁對吳珊珊說。
“什麼事情讓你高興，你心情已經鬱悶好久了。”
“是這個，神藥，哈哈。”王棟梁從床上下來，在手提兜裡拿出一瓶微褐色液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