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肩部已經從肩頭滑落……
在哪兒?這家夥不打算回房間了?
“反正不能在這上面…”在這裡她只能聯想到一個詞,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這是打算在案板上‘宰割’她嗎?
說完,她還用兩腿踢他,一副不罷休的架勢。
淩冽現在渾身發脹,只想趕快吃了她,沒心思跟她鬧,微微向後撤身。
她趁機哧溜滑下來,想逃回臥室去,可沒想到一落地兩只腳像軟腳蝦似的,朝前踉蹌了兩步忙扶住餐桌。
他沒再給她機會,從後面覆上來大手一伸,攬住她的小腰,直接行動起來……
後來怎麼被抱回的臥室羅溪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當時趴在餐桌上瞟到客廳裡的掛鐘指在兩點半的位置,她心裡暗暗發誓,絕不再吃軍爺做的飯!
女人給男人做飯,大概是因為愛,可男人給女人做飯,動機絕不單純,至少某軍爺就是這樣,吃了他的飯,代價那叫一個慘烈……
第二天淩冽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反正她一直睡到將近中午。
還是被節目助理的電話叫醒的,提醒她下午有廣告招標會的雞尾酒會。
雖然《心有靈溪》被暫停了一期,但她還有另一個錄播的節目,她是不指望節目賺錢,但電視臺和工作人員還是要看廣告收益的,所以活動她必須配合。
起來以後發現渾身粘膩,又暗自腹誹了折騰她的某人,卻不敢耽擱,到浴室匆匆洗了澡,還得趕回市區的家去換衣服。
收拾好了,下樓來,路過餐廳,她不由放緩了腳步,餐廳裡已經收拾妥當,不留痕跡,可昨晚這裡激情的一幕毫無意外的浮現眼前——
大壞蛋,還好他們現在不常住在這裡,否則真是無法直視了。
恨恨的推開大門,伍茂已經等在外面。
鑽進車廂,一直開到了司令部,剛才打電話跟淩冽彙報她接下來的行蹤,他叫她來司令部一起吃了午飯再走。
一走進辦公室,就聞到一股飯香,別說,昨晚吃的意麵早就消耗光了,這會兒正餓著。
淩冽關了門,卻一把將她摟過來,湊到她耳邊問:“身體沒事吧。”
這家夥還知道問。
她不由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拿拳頭錘他:“都怪你,現在渾身都酸。”
“那就在這裡休息一天不好嗎。”
“那怎麼行,我還好多工作。”
淩冽瞅著她水嫩光滑的小臉氣色極好,稍微安了心,忍不住低頭啄了一下。
他不想讓她以為他要幹涉她的工作,於是只說。
“先吃飯吧,餓了麼?”
“餓死了。”她說的是真話。
“我也餓了。”他說的卻極曖昧。
羅溪趁他不備,從他臂彎裡滑出來,這家夥說餓了的時候,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事。
他的視線隨著她,眼底浮起些許不甘。
她沒管他,自顧走到沙發旁,看著茶幾上擺著的菜色,注意力已經轉移,驚呼道:“呀,你這是開小灶了?”
特戰隊的大食堂和機關食堂本來都不錯,淩冽一向比較注重戰士們的起居飲食。
今天的菜明顯又比機關食堂的大鍋菜好上不少。
“我知道你肯定不吃早飯,就叫食堂單獨炒了幾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