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嚶嚀一聲,卻沒反抗,趕忙攬住他的脖子,一隻手不夠,還兩隻手一起攬著,忽閃著毛茸茸的大眼睛,輕咬著嘴唇,兩頰漸漸飛起紅暈。
往常這種時候,她總要耍個橫,不配合,胡亂的掙紮一通。
可現在這副乖巧嬌羞的小模樣,活像只懶懶撒嬌的貓咪,簡直看得他要鼻血狂飆。
腳下兩步並作一步朝樓上走,還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輕啄。
她不止沒掙紮,還用腦袋在他頸彎裡蹭了蹭,弄得他就像百爪撓了心,差點兒沒到臥室就爆掉。
嘭!臥室的門被重重踹上。
不過他對待她,比對待房門要溫柔許多。
雖然他們搬出去了,但東西幾乎沒動,臥室裡還是原樣。
淩冽留在營地裡的時候偶爾也會回來睡覺,這裡比臨時宿舍要舒適。
兩副身軀倒在大床裡,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像是突然化身野獸,再沒了剛才客廳裡的刻意矜持,剝起她的衣服來也是駕輕就熟。
他急迫的樣子哪還有一點兒平時的冷厲霸氣,也沒了一貫的老練持重,簡直像是個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
他又何嘗不是栽在她手裡,無法自拔。
各種內外衣很快撒了一地,她這次也放棄了矜持和羞澀,在他狂風暴雨的攻勢下化成一灘春水,他想要的她都毫無保留的給他。
交纏的呼吸裡混著動情的喘息和呢喃,床墊時不時發出被強烈擠壓的悲鳴,和著各種曖昧的聲響。
夜幕越發深沉,不知過了多久,一波熱潮才漸漸褪去。
他摟著汗涔涔的小身軀,大手撫過軟嫩細滑的肌膚,薄唇一遍遍落在那張滿是倦意的小臉上。
他喜歡纏綿過後與她這樣溫存一會兒,只是看她此刻疲憊的樣子,他還得努力剋制著心頭還未撲滅的火焰。
“今天都幹什麼了?”心情暢快,他的語聲很柔和。
“我一天都待在門診看病人。”她的語氣聽起來,像是一個表現良好的孩子在跟家長邀功,只是有點兒有氣無力的。
“表現這麼好。”他笑。
“嗯。”而且整天都在等他的電話,她當然不會告訴他,否則他也太得意了。
“今天好好吃飯了?”他又問,大手順了順她微亂的秀發。
“嗯?我還沒吃晚飯,好餓。”
呃——他的手微微頓住,剛才只顧著滅火,竟然沒顧得上問她有沒有吃飯。
她嘴上說餓,卻一動沒動,現在除了咕咕叫的肚子,她哪兒也動不了。
“剛才還沒吃飽?”他突然壞心眼的問,唇角勾起個大彎。
撲~
她傾盡渾身力氣,只在他胸膛上輕輕敲了一小下,話都懶得說。
“想吃什麼?”他恢複正經的問。
她知道這裡可不比市區,食堂過了飯點兒也就沒了。
“能吃就行。”‘劇烈運動’過後,她已經有點兒饑不擇食了。
“我去給你做晚飯,你睡會兒,好了我叫你。”她那麼筋疲力盡的,可這家夥卻跟打了雞血似的精神飽滿。
軍爺會做飯?
這個念頭在她腦子裡一閃,還沒來及問出口,他就真的爬起來,披了睡袍走出去。
不把這只小貓喂飽,怎麼有力氣繼續,他在心裡美滋滋的盤算著。
悶頭躺了一會兒,終於感覺四肢百骸有了複活的跡象,肚子太餓,所以也睡不著。
沒過多久,臥室的房門就開了,她立刻好奇的望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