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安琪被這狗糧撐爆了,她連碰都不能碰的男人,竟然被她……“粗俗。”她實在找不到詞語來形容她。
“總好過你的虛情假意。”羅溪反唇相譏。
“淩冽,你難道真的和她……?”許安琪滿臉的憤憤不平,論家世、論學識、論身材,她哪裡比不上這個無理又囂張的女人。
“你走吧,評估都結束了,以後不要再來營地!”淩冽無情的下逐客令,對羅溪的囂張明顯是無限縱容的態度。
最後一抹希望漸漸從許安琪眼中淡去,她的眼底浮上一絲狠厲,“你會後悔的!”丟下一句,抓起皮包,頭也不回的走出去甩上房門。
“略略略……”羅溪對著她的背影狂吐舌頭。
“我是牲口嗎?還蓋標記?”淩冽立刻質問她,還想讓人看他身上的?這女人真是一天不打……
“我就是個粗——俗的人。”她傲嬌的扭過頭,把話音拖的老長。
“那我也蓋。”濃眉抖了抖,一抹邪性的笑浮上眼底。
嗯?
她還沒反應過來,身體突然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大白天你想幹嘛?”
她想掙紮又怕自己掉下去,不得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蓋標記~”邁開大長腿,他抱著她大跨步的走上樓梯,“全身都要……這幾天的份一起。”
“大流氓……大變態……”
憑什麼她可以說,到他這就變流氓變態了?
腳步不覺又加快了,聲音在走廊裡回蕩了一陣,最後消失在緊緊關上的臥室房門後面。
_
“你還叫了誰?怎麼還不來?”
大路邊兒,白色ne的駕駛座上,喻昊炎看了看腕錶,有點兒著急的問。
“馬上到了,他們路比較遠。”副駕上的遲景嵐安撫他。
昨晚接到遲景嵐的電話,說她今天有場演出,邀請他過來看,因為答應過給她捧場,所以就沒推辭。
直到過來以後,才被告知,那場演出是在安市的嘉年華樂園裡。
安市,距離帝京最近的城市,相隔大約一百二十公裡,車程不到兩小時,靠近海邊。
節假日,常有不少帝京市民自駕去那裡遊玩。
嘉年華樂園設在安市的沿海公園附近,遊樂場中心的摩天輪,是眺望美麗海景的最佳場所。
喻昊炎在導航裡輸入好路線,不經意的瞄了眼後視鏡,這一看,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一輛黑色巨無霸怪物正漸漸霸佔了整面後視鏡的視野。
“你叫了你大哥?”喻昊炎又確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