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就等你,心情不好的話,我就出去……”
“你敢!”
“我就敢!”比他口氣還橫。
沉默——
敢跟她橫,勞資比你橫十倍。
“那我會叫你下不了床……”
咕咚~羅溪的心髒突然漏跳了一拍,家夥說什麼,噌一下小臉像著了火似的。
“你有這本事嗎!”嘴上卻不甘示弱。
“回去試一下就知道了。”陰沉的嗓音。
他不會來真的吧,其實她心裡一點兒都不懷疑,那家夥的……運動力——哎,往事不堪回首。
“我餓了,吃飯去,掛了!”跟一個披著高冷外衣的色魔沒辦法愉快的聊天,“那個綁架犯應該知道江露的訊息,你們想辦法審審他。”她最後補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
“直覺。”
那個男人的眼神,那些郵件,房間裡掛滿的江露照片,還有女人的用品,他沒有刻意隱藏,也許和他的精神狀態有關,直覺他一定和江露有某種密切的聯系。
淩冽那天晚上沒有回來,早晨收到他的資訊,說他已經回了司令部。
羅溪惦記著周萱和江露的訊息,就到司令部裡找他。
辦公室的房門留著一道縫。
羅溪敲了幾下,裡面傳來軍爺的聲音:“進來。”
房間裡飄著淡淡的煙味兒,淩冽站在窗臺邊,手指夾著煙卷。他臉上很幹淨,看不出熬夜的痕跡。
“怎麼樣?在市區浪了一晚上。”羅溪大咧咧窩進沙發裡。
他的視線朝她飄過來,唇角噙著笑意:“想我?”妖嬈的煙霧在薄唇邊旖旎,眸子裡一抹曖昧的光,配上那身英挺的軍裝,妥妥的制服誘惑啊~
“咳,”羅溪頗為捨不得的移開些視線,“辦公室裡,正經點兒。”差點兒讓她陷入美男計裡,忘了來這兒的目的。
“要怎麼正經。”軍爺依舊懶懶斜靠在窗戶邊上。
“那個綁架犯怎麼樣了?”羅溪給他示範了一下一本正經的樣子。
他垂了眼簾,遮住眼底的情緒,語氣變得很淡:“你說的沒錯,江露死了,應該與那個男人脫不了關系。”
“死了?”羅溪猛地直起身子瞪大了眼睛,其實早就有種隱隱的不詳預感,“怎麼死的?”
“被人勒死,拋屍在一條小河裡,今天淩晨發現的,根據死亡時間,周萱的嫌疑被排除了。”
“那個綁架犯幹的?”
“他有作案動機和作案時間,已經被列為主要嫌疑物件。他們是老鄉,從小就認識。”
江露無疑是為某種權色交易而存在的,這是周道死了以後,留下的最明顯的一條線索,竟然也斷了。
而這個女人的死看起來與其他事件又沒什麼關聯,這樣一來,一切彷彿又回到起點,變得毫無頭緒。
羅溪不覺沉下面色,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望,靠在窗邊的軍爺,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她。
當當——有人敲門。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