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軍爺的力量,她根本不可能輕易制住他,除非他願意配合。
而他真的配合了她,乖乖的不動了,任由她勾著他,倚在他胸前。
見他很聽話,她才放心的把注意力轉回他的唇上。
歪過頭,換了個角度靠上去……不對,感覺不順手。
又把腦袋歪回來,再靠上去,碰了下他的唇,還是感覺不對。
她只顧著研究親他的角度,卻不知道他此刻像是被架在爐子上熬的一鍋熱湯,身體裡已經各種沸騰。
就在她再次靠上來的時候,他突然湊上去,叼住她的唇瓣,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活人還能讓吻憋死。
這個舉動又惹惱了她,她猛地撤回脖子,避開他。
皺著小眉頭說:“不許亂動!”
深深的深呼吸,好不容易壓住心底和身體的沖動,他又聽話的重新擺回木頭人的姿態。
記得白魯平說過,一個男人想要睡他喜歡的女人時,自尊什麼的統統都可以丟到太平洋對面去,無論什麼奇葩要求都可以答應。
當時他還對他的言論嗤之以鼻來著,這會兒他竟然也變成了以前被自己嗤笑的物件。
這輩子他還從沒對一個女人如此耐心如此言聽計從過。
真他媽的神奇!
她終於放棄了尋找角度,不管三七二十一,柔軟溫潤的唇又湊上來,他這次真的一動沒動……
探尋了半天,不見他有回應,她又抽起眉頭:“你幹嘛…不動。”細熱的氣流搔著他的臉頰。
“你不是不許我動麼。”他壞心眼兒的說。
“……”丫還跟她耍滑頭,拍了拍他的臉頰,她憤憤的說,“舌頭可以動~”是必須動,不然跟親一塊豬肉有什麼分別。
眸光微動,他睨著她近在咫尺的小嘴,將唇輕輕貼了上去。
撲~她推開他的臉,“其他地方不許動!”
要求真高…難度。
“我盡量。”他現在無論是腦子還是身體都只有一個想法,為了這個想法,他必須忍耐。
兩個人終於糾纏到一起,看來她稍微的心滿意足了,另一隻小手也不自覺的爬上來攬住他的脖子。
在床頭燈照不到的角落,兩副契合的身體隱在晦暗光影裡,時不時傳出jiujiu的曖昧響動。
他的大手悄無聲息的覆上她的小腰,這次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裡,沒有阻止他。
大手緩慢、輕柔的摩挲,沒有引起她的反感,偶爾還能聽到輕輕的嚶嚀。
懷抱裡柔軟的身軀漸漸變得炙熱,鼻息裡充盈著她的芳香,唇齒如膠似漆的交纏,胸膛裡那團火焰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背後的大手忍不住探入衣擺滑了進去,觸手的細膩讓他無意識的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
嗯~
挑起眉頭,這個用力過度的舉動終於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倏地捉住他的手臂一扯,不聽話的大手被從衣服裡揪了出來,“誰叫你亂動的。”
他不想中止,薄唇繼續搜尋著她的唇,她的手臂滑下來在他胸前一撐,身體也順勢離開了他。
濃眉微微蹙起,對她這種‘饑餓撩法’表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