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其他可能……比如,柳下惠坐懷不亂之類的?”羅溪不恥下問。
引來喻昊炎不以為然的笑,“即使真有柳下惠,一次兩次也許可能,你說每天都這樣的話,柳下惠絕對不存在的。”
“真的嗎?我覺得,他也不是完全對那個女人沒興趣。”羅溪若有所思,不然那家夥也不會動不動跟她親來親去的吧。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不行。”
“嘶——”羅溪眯著微醺的眼睛,搖了搖頭,視線趁機漫不經心的飄向那邊的軍爺,“那不是很慘?”
看她挑眉偷眼的模樣,眼底似乎還帶著一絲憐憫,淩冽回敬了一記嫌棄的眼神。
嘖嘖,多好看的一張臉,哎,可惜……中看不中用,太可惜了。羅溪心裡不住的慨嘆。
喻昊炎也朝淩冽瞄了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這種事可不能將就,該離就離吧。”
嗯,羅溪點點頭,哎?她回過頭,喻昊炎若無其事的端起酒杯自顧喝酒。這小子是不是覺察到了什麼。
這時,喻昊炎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急忙掏出來匆匆看了一眼。
羅溪也跟著瞥過去卻沒看清螢幕上的人名。
“我去接個電話。”喻昊炎說了一聲,站起來走了出去。
這小子接個電話還要躲出去,不太對勁~
羅溪暗自思忖,餘光裡恍惚瞟到一個蛇形的身影,回頭一瞧。
原本坐在卡座裡的一個女人站起身朝吧臺這邊走過來,大寒的天氣裡,她卻只穿了個緊身的吊帶裙,裸著手臂,胸前白花花一片,露著兩條肉呼呼的大腿,看著都替她覺得冷。
她走過來的時候,腰肢一扭一扭的,所以剛才羅溪才會覺得像有個蛇形的東西在視線裡晃悠。
女人走到淩冽身邊的座位,屁股往吧臺椅上一蹭,高跟鞋掛在椅子下面的腳踏上,肉呼呼的大腿朝向淩冽那邊,這是明顯的暗示。
酒吧除了能喝酒吹牛,最大的用途就是用來搞ons一夜情)。
既然是ons,當然要和這種帥到沒邊的男人搞才過癮。
嘖嘖,羅溪又是一陣暗嘆,這女人只被他那外表迷惑,卻不知道他是個‘銀樣蠟槍頭’……
女人跟酒吧老闆要了杯酒,看樣子是要請淩冽喝酒。
酒吧老闆恰好就站在羅溪的對面,只見她的一張大臉盤明顯拉了下來,嘩啦啦,把冰塊倒進玻璃杯,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氣酒,噠噠的走到那女人面前,哐——把酒杯撂在她前面的吧臺上。
就是這麼有個性!
女人倒是全沒在意,拿過酒杯來緩緩推到淩冽面前,嫵媚的一笑,她的手不經意的朝淩冽擱在吧臺上的大手貼上去。
正在忍不住偷瞄他們的羅溪眼睛陡然撐大,視線一瞬不瞬的粘住那女人的手,近了、更近了,馬上就要貼上去了……
羅溪的手指不自覺的捏緊了玻璃酒杯,目不轉睛緊張的就像等待帶球突破的前鋒球員臨門一腳一樣。
那女人的手在靠上淩冽的一剎那伸展五指想要覆上去,那隻大手卻突然端起了酒吧老闆贈送的那杯‘教父’移到唇邊,在最後一刻逃脫了。
哎——羅溪的心情就好比看到足球打在了球門框上,比挑逗失敗的那個女人還失望,丫真狡猾。
羅溪雖然失望,那個女人卻還沒死心,一隻手在吧臺上拿著酒杯打著晃,另一隻手從吧臺邊緣滑了下去。
哦——羅溪心裡驚呼,目光也隨著那隻手落下。
女人先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了一下,然後……竟然把手移向了淩冽的……大長腿。
我去,太放肆了吧。軍爺的腿連她好像都還沒摸過,虧死了。
淩冽剛才端起了酒杯,這會兒低頭啜了口杯中的酒,似乎沒有注意到旁邊女人的動作。
女人的手眼看就要搭上他的大腿,卻突然停在了半路。
軍爺的薄唇動了動,似乎低低的說了句什麼。
羅溪支起耳朵拼命的接收著那邊的訊息,可惜淩冽的聲音壓得很低,且店裡飄蕩著背景音樂,並夾雜著嗡嗡的人聲,完全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雖然聽不清楚,情形卻看得分明,只見那女人的臉色變了變,哀怨的瞅了他一眼,又無奈的撇了撇嘴,啪嗒一聲從吧臺椅上滑下來,噠噠的走回卡座裡去了。
咦?咦咦?
難道說,難道說他……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