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鬼呢,明明都開始動手動腳的。
“不然你以為呢?”羅溪立刻瞪著大眼睛反問,這家夥把她想成什麼了。
她純淨無暇的大眼睛裡偏偏閃著無賴的光,微微撅著的小嘴透著有恃無恐的張狂。
他黑眸裡的迷茫漸漸隱去,一抹猛獸玩味獵物的狎暱悄然浮起。
咚——
他欺身上前,將她抵在盥洗臺邊上,一雙視線沿著她的臉緩緩掃下,像是在用視線描摹她的身體,連一處都沒有放過。
那兩道x光似的目光把羅溪掃得直發憷,恍惚感覺自己好像沒穿衣服似的,被他一覽無餘。
她往後撤著身子,他隨著傾身逼近,他們之間的空氣彷彿都被他擠得稀薄了。
“幹,幹嘛?”她想用眼神震懾這個‘流氓’,但所有的都是徒勞。
他繼續朝她靠攏,用大手撐住她身側的臺面,繼續用目光進行侵略。
“我也看看。”氣息輕吐。
反正他看的是自家媳婦,怎麼看都不過分。
“看就看唄,你離這麼近…容易患近視。”
她用良醫的口吻規勸他。
“患近視那是因為看不清楚。”
隨著他的話聲,她感覺自己的衣襟被什麼扯了一下,低頭一看——
我去!
這家夥竟然,扯她的衣襟!
“不是說看看,你動什麼手?”她嚴正抗議。
“看不清楚容易近視,你說的。”他一本正經的——耍流氓。
“淩冽,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堂堂司令——唔——”
薄唇覆上來的瞬間,她意識到錯了,還是大錯特錯,沒事兒提什麼動口。
所以,大軍爺竟然聽話的直接上了口。
“嗯…嗯嗯…”快…放開),嘴唇被封,她只能用鼻音‘說話’。
兩只小手擎著斜斜壓下的一副死沉的寬厚身軀,胸脯相抵,兩腿交錯。
你妹的,這是什麼姿勢。
淩冽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手按住她的腦後,令她幾乎無路可退。
周身的溫度直線上升。
靜悄悄的浴室裡,斷斷續續的回蕩著唇瓣輕嘬的響聲。
這家夥現在已經是輕車熟路,一言不合就上嘴,對著她又是啃又是咬,又是吸又是吮。
簡直、簡直——能把人撩的不要不要的~
這個喜歡動口的偽君子,壓根兒不顧動口不動手的國際準則,親到興奮處大手直接從她背後的腰際滑了進來。
後背肌膚上拂過一縷夾帶著冷意的灼熱,彷彿瞬間通了股電流,令她身子一軟,小手不自覺的抓緊了他的衣襟。
“嗯?唔嗯…”
也不知道是因為意外還是因為興奮,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呢喃了兩聲。
這聲音像是給了他鼓舞,他的動作更加狂肆起來。
不對啊!她猛醒過來。
這家夥最近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啃她咬她也就算了,憑什麼每次都被他上下其手,肆無忌憚的把便宜佔個夠。
要摸是吧,大家一起!誰也別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