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總統套房出來,等電梯的時候,柳蝶問沈思思:“你認識他房裡那個女人?”
沈思思點點頭:“她就是羅溪,莫名其妙的冒出來,想爭我們的股份,上次還在年會上打傷我哥哥。”
“原來就是她?”柳蝶神色一凜,“她怎麼認識淩冽的?”
“我也不清楚,”沈思思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還是在德雅餐廳,那次我和冽哥一起吃飯的時候,正遇到她和我哥哥去那裡吃飯。”
“前些日子我聽說思博要結婚了,是不是結婚物件就是她?”
“對,就是她。”沈思思憤憤道,“勾引我哥,把他迷得非她不娶,後來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勾上了冽哥,就把我哥甩了。她就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是啊,您不知道,她都已經結過婚了,竟然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冽哥一定是被她矇蔽了。”
“她結過婚?”柳蝶又是一驚。
“沒錯!而且她的男人絕不止冽哥一個人,上次有個情報部的好像叫喻昊炎的,跟她也不清不楚的。”
柳蝶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與有夫之婦有染,萬一傳出去,這可不妙。
他們不比尋常人家,一舉一動都特別引人注目,一個不留神就可能成為別人攻擊的目標,會影響帝盛的形象,絕不能給對手以可乘之機。
“您該好好勸勸冽哥,別叫他被那個女人迷惑了,玩玩就算了,可千萬別當真了。”沈思思繼續煽風點火。
柳蝶問:“她丈夫是誰?”
“她不肯說,一定是她揹著丈夫瞎搞怕我們拆穿她。”
柳蝶臉色凝重,輕輕搖頭。
剛想著淩冽變成正常的男人,沒想到還有那麼多隱情在裡面。
沈思思又說,“您看現在冽哥好像已經被她迷惑了,以前我哥哥就是那樣,後來竟然被她暴打,您一定得好好勸勸冽哥。”
叮——
電梯到達。
兩個女人暫時止了話聲,走進餐廳。
淩冽送走了兩個多事的女人,轉身回了臥室。
羅溪不在房間裡,浴室關著門,裡面有嘩嘩的流水聲。
他迅速的換了衣服,整理以畢,羅溪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我今天有事,晚些回去,”她面無表情的說,“也可能,不回去。”
“幹什麼去?”淩冽問。
“要你管。”她看也不看他。
嘖,這貨果然是有精神分裂雙重人格吧。
好像昨晚色眯眯的調戲他,對著他一通亂摸的那個女人不是她一樣,這會兒又哪根筋不對了。
他突然想起了薛暮山的話,女人都是多重人格,說翻臉就翻臉,完全不需要理由。
“出去,我要換衣服。”羅溪沒好氣的趕他走。
被無故嫌棄了的軍爺無奈的拿起手機,大步走出房門,惹不起躲得起。
前腳剛踏出來,嘭的一聲房門在他身後被狠狠甩上,這貨吃槍藥了?起床氣?哪來這麼大氣性兒。
“咚咚咚咚”電話響了起來。
市局打來的。
“昨天參與綁架未遂案的那三個嫌疑人我們已經抓到了,經過初步審訊,他們都是同一家金融諮詢公司的職員,他們主要業務實際是高利貸。目前公司的老闆我們也控制起來了。”
電話那頭有條不紊的報告。
“他們前不久和受害人羅小姐發生了點糾紛,損失了一大筆貸款,那個老闆一直懷恨在心。初步判斷他們這次的動機主要是為了報複羅小姐。我們還會做進一步審訊調查,您放心,一經查實一定嚴肅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