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上車。”淩冽嫌棄的掀唇。
這貨就不能有點兒出息。
“到酒店報你的名字有折扣嗎?”羅溪爬上車的時候還在鍥而不捨的問。
嘖,淩冽這解不開的眉頭,這貨把他當促銷員?
k15咆哮著駛離小院,很快彙入大道上的車流。
“你怎麼知道我在家裡?”
羅溪突然想起這個關鍵性問題,分手的時候她沒告訴曉馳他們自己要回家。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也沒說過,他怎麼這麼快就找來了。
按時間和直升機的時速推算,他應該就是直奔這裡來的。
“大晚上,不在家你還想在哪兒?”淩冽反問,語氣有點兒狠狠的。
羅溪聚著大眼珠子瞅瞅他,這話雖然在理,但總有點兒說不出的違和感。
“你究竟還了多少錢?”羅溪突然又想起另一個問題。
“你煩不煩。”淩冽用不耐煩代替回答。
“不煩!這關繫到我的抱枕生涯何時結束。”羅溪雙手抱胸,側過身來直勾勾的盯緊他的每個表情和小動作。
“三百萬,白紙黑字,你不是看過!”他端坐著不動,表情也看不出破綻,確切的說,這家夥除了不耐煩就沒什麼其他表情。
語氣也是要多自然有多自然,如果這不是真話,那他也太能演了。
“我怎麼聽說是一百萬?”羅溪逼問。
“誰說的!”
“剛才那個高利貸說的。”
“你這麼輕信人言,難怪被人騙錢。”他臉上又多了種鄙視的神情。
嗬~還教訓起她來了。
“債務都結束了,如果沒這回事,他騙我有什麼意思?”羅溪反問。
淩冽竟然放棄回答,直接摸出大平板電腦來玩。
羅溪的手指神經質的敲打著手臂,眉頭止不住的抽抽,這家夥的態度也太可氣了。
但淩大軍爺可不是金毛那種小雜碎,隨便嚇唬一下就會把實情倒出來。
她一直盯著他,他一直若無其事的玩著他的平板。
突然,她的視線被窗外某處吸引了過去。
“咕嚕”什麼地方傳來一聲輕響。
“停車——”她大叫一聲。
“嘶——”差點兒被震聾了的軍爺飄了她一眼。
只見她伸著脖子死死盯住窗外,那兩只大眼睛在昏暗的車廂裡爍爍放光,跟個——妖怪似的。
這一幕怎麼那麼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