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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以後,她馬上趕到市區去見何川。
約定見面的地方是一家名為“謎”的酒吧。
酒吧老闆兼調酒師,是一個謎樣的‘女人’,據說她以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後來放棄做男人,找到了真正的人生目標——做女人。
其實羅溪還是特工的時候就知道這家店,是個能單純喝酒的地方。
老闆為人很冷淡,總是面無表情,說話一針見血,生意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但有一批喜歡她這個調調的常客光顧,所以一直能夠維持。
但羅溪總覺得她應該還搞一些其他門道的生意。
到達‘謎’的時候,喻昊炎和何川正坐在吧臺邊上吹牛,酒吧老闆在吧臺後面旁若無人的擦著酒杯,又挨個把酒杯排整齊,彷彿眼前兩個口若懸河的大男人不存在一般。
一走進酒吧,就看到喻昊炎舉著手招呼她。
羅溪走到吧臺前面,在他和何川中間的空位上坐下來。
“teia~bob,謝謝。”
她朝著正擦酒杯的老闆笑道。
酒吧老闆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從一排整齊的杯子裡拿出一個厚底的威士忌杯放在羅溪面前的杯墊上。
朝裡面倒了三分之一的龍舌蘭酒,又加入大半杯湯力水,拿杯墊覆蓋住杯口。
羅溪抓緊了酒杯往吧臺上“嘭”的用力一墩,哧——透明泡泡若火山噴發般瞬間溢滿玻璃杯。
她甩掉杯蓋,一仰頭,一口氣把杯中酒給幹了。
“哈——好爽!”
她抹了抹嘴唇,贊嘆。
豪爽的勁頭把何川看得目瞪口呆。
酒吧老闆難得的抬了抬眼皮,淺褐色的眸子在她臉上迅速轉了一圈,又垂目繼續手下的活計。
喻昊炎捏著酒杯,笑著搖搖頭。
“說吧。”羅溪轉頭朝何川問。
何川放下杯子,朝吧臺對面的卡座瞅了一眼。
三個人從吧臺邊上起身,轉移到了卡座裡。
“那個銀行經理算個人物,”何川壓低聲音,一雙精光的小眼睛警覺的掃著四周。
“他原本是支行的業務員,特別善於巴結大客戶,所以業績很漂亮。後來提升了業務經理,但沒有背景的話也就相當於到頂了。誰知他甩了原配老婆,竟搭上了現任副行長的小姨子,兩個人都是二婚,從那以後一路晉升到現在的總行部門經理。”
“咦~”羅溪撇嘴,“就他那副尊容,這副行長的小姨子口味得多重。”
“噯~你小姑娘家家的不懂,”何川眯縫著小眼睛,挑著八字眉一臉神秘,“這種面相的男人說不定那方面很厲害。”
“這你都知道。”喻昊炎嗤笑。
“當然,二婚婦女可不是那麼容易搞的。”何川摳摳鼻子。
“看來你有這種教訓?”喻昊炎揶揄他。
“噗——”羅溪一口可樂噴出來。
喻昊炎坐在她對面,敏捷的撤身躲開,“說正事兒!跑題了。”
“他喜歡打高爾夫,特喜歡跟那些豪門貴婦們打成一片。他和興榮集團那個沈蘭還是隊友。”何川繼續,“不過,聽說他老婆是個醋壇子,把他看得挺緊…”
“你這是離不開老本行,我們不是調查出軌~”喻昊炎說。
“這事兒都有關聯的,”何川認真的辯解,“這個人平時做事謹小慎微,紕漏很少,對他老婆也是言聽計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