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吻的走勢不對啊~
另一隻大手竟然開始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淩冽!”她扭著身體,妄圖喚醒他的理智。
可,一個裝醉的人是無法喚醒的。
他並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這一刻,他只想放任自己的失控。
他要確認他對她的佔有權,這只關乎雄性的本能。
“別吵…!”
他的黑瞳裡映出一星點光亮,專注、強勢、危險——像極了潛伏在暗夜中猛獸的眼睛。
他說話的時候,大手沒停,滑向背後摸索到了裙子的拉鏈。
羅溪呼吸變得急促,這家夥是認真的!
一晃神的功夫,呲拉一聲——
弄不清是拉鏈被扯開還是裙子直接被撕破,只覺一縷寒氣鑽進後背,順著脊樑骨直竄上來。
“住手…”
微涼的大手滑過肌膚,令她汗毛豎起了一片。
她並不十分抗拒他,只是不想接受這種近似強迫的方式,這不是親熱,完全是他自己在洩憤。
他仍然無視她的反抗,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剛冒頭的胡茬不停刮蹭著嬌嫩的肌膚,呼吸因為動情而變得粗重。
大手也越來越放肆,扒開裙子的領口,暴露出一側肩頭,他的吻立刻佔據了這片新鮮的‘領地’。
“混蛋,住手!你聽到沒有。”
羅溪的聲音透出憤怒的嘶啞。
她越是掙紮、越是呼叫、反而越是讓他興奮。
“呀——”
大手竟然,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再繼續下去,畫面將不可描述——
被大野獸‘虐’的淩亂不堪的羅溪終於忍無可忍,現在雙手被控,身體被壓,剩下的武器只有腦袋了。
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個大禽獸——”
羅溪大吼一聲,同時奮起渾身力量,瞅準時機一甩腦袋,一記頭槌撞在他腦門上。
“哐——”
“唔——”
這丫腦袋也是鐵打的,拼死一撞之後,羅溪真的有種撞上南牆的實感,腦袋嘭的彈回來倒在座椅上,頓覺天昏地暗,兩眼一黑短暫失憶。
“想死…”
耳邊響起軍爺憤憤的聲音。
“你敢亂來,我就跟你同歸於盡…”羅溪閉著眼睛,喘著粗氣,不忘放著狠話。
“別忘了,你是我媳婦兒。”他忍著腦門上的痛狠狠說道,做點不可描述的事情又算什麼。
h——羅溪嘭的炸了毛。
“你個大混蛋!說好了互不幹涉,說好了不許耍流氓!你究竟在幹什麼?”
“誰答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