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偷看,是那條資訊自己跳出來的,我只是…恰好看見。”
這話合情合理,所以羅溪理直氣又壯。
“一個大男人,幹嘛叫這麼肉麻的名字,還…親——咦~”她做了一個捋雞皮疙瘩的動作。
“嫉妒了?”
“哎?”
沒聽錯吧?
那兩片薄唇嘬了下煙嘴兒,煙霧翻滾而出依依散開,模糊了視線裡的情緒。
這丫在調戲她?
還當著——她的目光在大客廳裡掃了一圈。
這才發覺,大島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的溜了,大概是回他的臥室去了。
說她嫉妒?
羅溪很想送他四個大字——自作多情。
不不不,這還不足以表達她的不屑,想想這家夥平時挖苦諷刺她的那個勁頭。
好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必須來點狠的。
她突然輕輕抿起唇角,沖他飄過去一個小眼神,長睫輕顫,似笑非笑的。
展開兩條修長的美腿站了起來,繞過茶幾慢慢走到他身邊,眼睛直勾勾的俯睨著他,視線一刻也沒離開。
抬腿、蜷曲,緩緩的側身坐在他身旁,手肘擎在靠背上,手掌託著下巴。
她的大眼睛在嫋嫋盤旋的輕煙裡如霧如醉,就那麼望著他,很有點含情脈脈的意味。
淩冽一直沒有動,視線隨著她升起又落下,黑眸深邃的看不出情緒。
也許因為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羅溪突然伸出手,用手指的背部蹭上他的臉頰。
興奮的神情無處掩藏,大眼睛倏地亮起來。
調戲軍爺的感覺——爽。
尤其是觸碰到他時,那道濃粗的眉梢輕輕一抖,瞳孔微縮薄唇緊閉,強忍憤怒的樣子害她差點兒笑出聲來。
“嫉妒?”羅溪的手指肆意在他臉頰上摩挲,尾音嬌媚的輕抬。
軍爺的眼角幾不可查的顫了顫,眉心漸漸聚攏。
羅溪垂目瞟一眼他指間快抽完的煙,輕輕捏過來吸了一口,撅起小嘴兒,一口薄煙吐在他臉前。
張大口型,讓他能清楚的看到靈巧的舌頭在齒間跳躍:“少—自—戀!”
每個字都清脆悅耳、略帶停頓,像是生怕他聽不清楚似的。
這句話正是以前他對她用過的,這次終於還給了他。
忽然間——
啪一聲輕響。
他攥住亂摸他臉頰的那隻小手用力按在沙發靠背上,另一隻大手在同一時間箍住了她的下巴。
傾身、側頭,噙住她還未及合上的唇。
煙味、呼吸、灼熱瞬間交織。
羅溪的身體猛地一顫,下巴被他牢牢捏住,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時間動彈不得,只能反射性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