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些,她走到扶欄邊,從肩膀上取下大挎包,瞄準、投擲,包包成功在對面陽臺上著陸。
要說為什麼把包扔過去,在羅溪的計劃裡,她必須以原配的身份,以豔光四射的姿態華麗麗的登場。
行頭當然是必須的,但穿越生死線的時候,這些行頭有些礙事,只能到了那邊再披掛上。
準備工作就緒,就差臨門一腳了。
她退到陽臺的另一邊,兩腳一前一後做了個起跑姿勢,然後搓搓兩手握緊拳頭。
三、二、一!
走!
健美的雙腿啟動、加速、躍起,一腳蹬在板凳上,緊接著踏上扶欄。
小巧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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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正常說話,少這麼肉麻。”
淩冽用夾著煙卷的手指把手機上那兩條‘惡心’的資訊徹底刪除。
“不是哥說你,你這個人真是不解風情。”
白魯平左手捏著塊披薩,右手往嘴裡塞了兩根薯條。
窮奢極侈的總統套房大客廳裡飄散著一股濃濃的肥胖食品的香味。
一個大老爺們的風情,他實在不想了解,“你叫我來究竟有正事兒沒有?”煙霧繚繞著淩冽解不開的眉頭。
自從進了這個房間,他已經聽了一堆在他看來毫無用處的‘八卦’。
“我這不是為了隱蔽咱倆的關系麼,”白魯平扯著嘴上的乳酪絲,口齒不清的說,“我那資訊發的很煽情吧。”
煽情?羶過頭了,有股狐騷氣。
還有他堅持要用的這個基|情滿滿的名字…
“還有,你以後不要總是在夜裡騷擾我。”淩冽繼續告誡他。
“你一個不能碰女人的男人,漫漫長夜……”
“嘶——”淩冽瞪眼、掀唇,“少胡扯。”
“怎麼?”白魯平突然挺直了上身,像只嗅覺靈敏的獵狗,全身每個毛孔都興奮起來,“難道你真的有人了?”
啪~
不待淩冽回答,他丟下手裡的半塊披薩,飛撲到沙發上,擠在淩冽旁邊。
“我就納悶昨天你怎麼半天都沒回我資訊。快說~是不是哪個妞兒把你睡了?你的p什麼d的治好了?怎麼樣怎麼樣,那滋味兒果然不錯吧…”
一提起這檔子事兒,這家夥總是興奮的跟嗑多了藥丸似的。
“沒有的事兒,你要沒正事兒,我走了,我還有事兒。”淩冽作勢就要起身。
“噯~”白魯平忙扯住他,“別急,有正事兒。”
“說。”
“我查過了,上次說的葉永興那個前妻的女兒應該還沒有繼承股份。最近葉氏的大股東並沒有變動。”
淩冽凝眉靜靜的聽著,他一直疑惑為什麼羅溪無法償還貸款,原來是這個原因。
白魯平卻不知道他的想法,見他沒有反應,反而有些疑問:“你不是很關心那個小少婦的麼?怎麼,”他碰碰淩冽的手臂,“現在有了別的妞兒,放棄她了?噯,我上次見到她的時候,覺得……”
他的話突然間終止了,一直坐在窗邊吧臺旁的大島猛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朝大落地窗靠過去,似乎是在聽什麼動靜。
淩冽與白魯平的視線都被他的舉動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