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喊著跑出院子,攔在車子旁邊。
“怎麼了?”大島放下車窗玻璃,問。
“你們要去市區嗎?載我一程。”
大島把頭轉向後面,像是在徵求後座上大軍爺的意見。
“問她去哪兒?”淩冽陰沉的嗓音從後面傳過來。
去,丫這派頭捏的太足了吧。這一畝三分地直接問不就得了,還非得讓人傳話。
“我要先去趟醫院。”羅溪伸著腦袋故意沖後面喊。
“上來。”
啪嗒,車門鎖開了。
羅溪爬進車廂裡,還沒坐穩,就聽淩冽對大島說:“把羅醫生送到順路的地鐵站。”
“明白。”
嗯?羅溪一愣。
“你不去市區嗎?”她轉頭問。
淩冽點了根煙,沒理她。
“你去哪兒?”繼續問。
呼——吐出一口白煙,隨之飄出幾個冷冷的字眼:“管好你自己就行。”
羅溪嫌惡的眯起眼睛,丫這大官爺的做派,真討厭!
不說拉倒,誰稀罕知道。
“我晚上回家去了。”羅溪沒好氣的通知他。
“不行!”這兩個字回的極快,壓著她的韻尾就出來了。
嗯?
“為什麼?”她不解。
“必須回營地!”
“憑什麼?我幹嘛非得聽你的!”
她就納悶,丫怎麼老是跟盯犯人似的盯著她。跟他結個婚,連人身自由也沒了?
“這是命令!”
“命令你個鬼!”動不動搬出大司令那套,哼,兔子急了也咬人。
這句話不出意外的引來了那兩道冰刀似的目光,可羅溪一點兒也不畏懼,歪頭,揚下巴,不屑的斜著他。
對峙了片刻,淩冽眉梢一抖,鼻子裡冷冷哼道:“那你就試試,不服從命令有什麼後果。”
兩道視線漸趨冰凍,羅溪只覺後脊樑骨寒意頓生。
看兩道冷光在她身上掃過,她不自覺往車窗邊捱了挨,手臂抬起做出防禦的姿態。
誰知道丫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又把她當成肉骨頭……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