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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羅小姐,早把這樣的金主交出來,也不用受這麼多罪不是。”
根哥坐在小客廳裡那張舊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陰笑。
羅溪抱著腿坐在他對面的地板上,手腳都被塑膠帶纏在一起,主要為了防止她咬人。
賈淑惠畏畏縮縮的靠在她身邊,還幫腔道:“就是啊,小溪,你早說認識這種有錢的男人,咱們也不用這樣了。”
“根哥,那個男人真敢來?”上次和根哥一起來的那個叫槓子的問。
“反正咱們就等半小時,他不來,咱們就收房子。”根哥無所謂的笑笑。
“可期限還有一天啊?”賈淑惠插嘴。
“你們又沒嫁進沈家,一天兩天對你們來說有區別嗎?”根哥吸了口煙又說,“再說當初就是看在葉太太的面子上,才給你們放寬了期限,這房子早就該收。”
賈淑惠開始埋怨羅溪:“你究竟嫁的什麼人?怎麼連個人影兒都沒有。不是說好了嫁給思博?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把戶口簿給你。你竟然揹著我們去結婚,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大。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行了行了,少囉嗦,吵死了。”根哥不耐煩的打斷了她。
賈淑惠不情願的閉了嘴,五官都擰到了一起,怨婦似的瞟著羅溪。
羅溪緊咬嘴唇面色蒼白,看似焦慮又膽怯。低垂的眼簾下卻是滿滿的不屑和憐憫,這些混混還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人,這會兒就讓他們盡情得意,反正他們也是秋後的螞蚱沒幾刻蹦躂了。
她緩緩抬起眼皮,頃刻換上一副急切的眼神,向著根哥說:“如果他來了,你們要守信用,以後千萬別找他家裡的麻煩。”
微顫的長睫,咬的通紅的小嘴兒,恰如其分的烘托了她的緊張與不安。
根哥更是深信不疑,不以為意的一笑,連著夾在手指裡的煙卷撲簌簌直掉煙灰。
“咱們只管拿錢走人,其他事兒管不著。現在有錢的男人哪個不在外面包養,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哥哥我見得多了。”
他眯起小三角眼在她臉上來回打轉兒,“你還替他著想?真是有錢的主兒,恐怕你也就是個小五小六。你要是願意,哥哥我也能包你,升你做小三,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其他幾個小混混也跟著不正經的大笑起來。
“對哦,咱們根哥也很威風,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還能風流快活,哈哈哈哈。”
有人附和,男人們又是一通賤兮兮的笑。
賈淑惠咧著嘴,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羅溪看似害羞的低下頭,卻是為了掩住眼底的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