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羅溪大眼睛一瞪,打掉他的手,將頭發理好。
喻昊炎笑道:“憂鬱啊,肉麻啊,真的不適合你。”
羅溪不屑的哼了一聲,但她明白,這是喻昊炎鼓勵她的方式。
“他們什麼時候走?”她問。
“你想去看他們?”
羅溪想了想,搖搖頭:“我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
喻昊炎又問:“那房子……”
“算了。”羅溪用手抱住腦袋,“泰城在邊境,環境很艱苦。樂樂還小卻要吃那多苦,這都是因為我,我不能再把房子拿走,就當是給他們的補償吧。”
“實在不行,你把房子賣給我吧,錢慢慢還就好。”喻昊炎說。
羅溪又搖搖頭:“我還是先自己想想辦法。”
喻昊炎沉默的看著她,他了解她,她向來不會輕易開口求助。
“萬一我真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一定找你。深沉啊、憂鬱啊,也不適合你。”羅溪笑道。
喻昊炎也咧嘴笑了,笑對困難,也是他欣賞她的地方。
“兔子,你整容了?”羅溪突然盯著他的牙齒說。
“本少爺需要整容?”喻昊炎不屑的撇嘴。
“最近沒仔細看,你的門牙怎麼沒以前那麼大了?變好看了。”
“噗——”喻昊炎第二次噴了。
“以前我的門牙很大嗎?”
可不,不然怎麼叫兔子。
“也許是因為太白,太搶眼了?”羅溪很認真的分析著。
“你像我這樣…”她噘起嘴唇只露出兩顆門牙,撮著眼睛,模仿著兔子的表情。
喻昊炎腦門上冒出三道黑線,這個女人脫起線來真是不知道哪一會兒。
“要不要給你根兒胡蘿蔔。”他問。
“來嗎,快點…”
“去。”
和喻昊炎鬧了一陣,心情放鬆了不少。
兩個人告別,各自從咖啡店出來已經過了3點鐘。
羅溪獨自一人往地鐵站走。
這附近有帝京大學的分部,來來往往的人裡有很多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