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嫁還是不嫁?”繼續逼問。
“你究竟想幹嘛?”
她不知道為什麼他也如此著急,鑒於大暴君以前的行徑,她不得不提高警覺。
更何況,他這逼婚似的架勢是鬧哪樣。
“當我沒說,下車。”
他突然沉了臉,大手啪的按在扶手區的一堆按鍵裡,隨即低吼一聲,“大島,停車。”
“吱——”
“嫁!”
嘴巴完全沒經過大腦自己就動了,伴著剎車羅溪突然大叫一聲。
兩個人同時一愣。
微妙的沉默,無言對視,彼此臉上都有點難以置信的表情。
羅溪自己也有點兒懵,這條件反射似的回答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所謂來自心靈的吶喊?
看他認真的眼神,現在反悔,說不定會被他直接幹掉。
而且這個字喊出來,她頓感渾身輕松,彷彿壓在心頭的大石頭突然掉落。
“那個…我有要求。”她忙說。
“說。”
羅溪清了清嗓子,腦筋飛速運轉。
“我不要你的錢不要你的財産,我只需要你,不,一個跟我結婚的人,但你不要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是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無需解釋。
淩冽冷哼一聲:“別想美事兒。”
“等我的事情完了,我們必須離婚,各走各路,互不相欠。”
“你以為我想跟你過一輩子?”
“這樣最好。”
“明天去領證。”大暴君又恢複了冷靜冷酷。
“明天?”他就這麼迫不及待?比她還急。
淩冽的眼神又透出不耐煩來:“不行就算了。”
“行!”反正她也沒時間再磨嘰。
“送我回家,我去準備證件。”
幹脆利索,她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