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槍林彈雨淩冽可以面不改色,但被質疑這種涉及男人自尊的問題,也憋不住黑了臉。
“不不,我意思是……你的那個pt什麼d的,不是碰不了女人麼。這樣結不了婚啊。”
“……”指尖一僵,淩冽腦門上嗖嗖三條黑線。
“我打聽過,”白魯平又不死心的把腦袋湊過來,特務接頭似的小聲說,“這個能治,越是不行越要上,哪天我帶你出來玩玩,刺激一下,沒準兒就好了……”
這家夥對他的誤會好像很深,認準了他y痿似的…
他越是一臉的煞有介事,淩冽越想一拳揍飛他。
“沒事兒你走吧,抓緊去幹點兒正事兒。”無情驅逐。
看著他兩根鐵指間的煙卷被捏得變了形,白魯平的眉梢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識相的站起來,慢條斯理的抹抹嘴,打上領帶,穿上外套。
衣冠楚楚,立馬跟個正經人似的。
“改天我安排個好節目,到時候叫你。”他瞅著滿臉不屑的淩冽得意的一笑,“哥要把畢生的撩妹神技傳授給你,你洞房的時候絕對用的著。”
他那一臉的欠揍相,突然讓淩冽想起最近總是挑釁他的某個瘋女人。
他們倆有個共同點——掩人耳目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很作的靈魂。
初冬微亮的清晨。
黑色龐然大物於薄霧中駛來,披著一層厚厚的涼意。
車廂裡很暗,後座上的人只是個灰調的輪廓,唯獨手機螢幕發出的熒光罩著一張……冰凍一般的臉。
修長的手指不住捋著螢幕,看著一屏屏的留言,某領導的面色比外面的涼意還要涼上幾分。
“我要宣告一下,受傷真的和領導無關,謝謝你們的關心。[愛心]”
就在心有靈溪的這條微博下面,粉絲們又一次炸鍋了。
‘昨天那張照片怎麼回事?那個是你嗎?[疑問]’
‘受傷的照片被刪了,什麼情況?’
‘會不會被領導威脅了……那照片上是被打了?溪溪挺住,我們支援你![抓狂]’
‘被打?要是真的,那就是職場暴力啊!領導下臺[比中指]!’
‘對,領導下臺!x10086’
‘……’
這宣告擺明瞭就是故意挑唆,這個腹黑的女人總裝的跟個無辜小天使似的。
還有跟著她瞎起鬨的一幫腦殘粉……
丟開手機,淩冽斂上黑眸,濃長的眉低低壓下,昨晚又是一夜輾轉反側。
大虎鯨不在,他總有些心神不寧。
怎麼整治這個掛著心理輔導名號的“藏屍犯”,他要好好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