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息!立正!”
“唰”“唰”,軍靴聲整齊劃一。
“操場,俯臥撐兩組,立刻行動!”簡潔命令完畢,淩冽頭也不回進了辦公室。
迷彩服們眉頭都沒敢皺一下。
“是——”
“向左——轉,跑步——走。”
“一二一,一二一。”
隊伍整齊如一朝操場進發。
兩組是二百個俯臥撐,早飯都得吐出來。
“隨意體罰,一個叉。”
輕快悅耳的聲音從辦公桌方向傳來。
淩冽濃眉微蹙,這聲音彷彿剛才聽過。
桌子後面的羊皮高背大轉椅,背對著他。
‘一個叉’又是什麼鬼?
他眼神陰鷙。
私闖他辦公室,霸佔他座位。
膽兒還挺肥。
彷彿窺悉了他的想法,大轉椅悠悠地轉了過來。
淩冽的黑眸裡像是丟入一顆火種,瞬間點亮。
“早,司令。”
膽兒肥的女人大大咧咧窩在他的辦公椅裡。
椅子是按他的身材定做的。
她坐在裡面顯得很空蕩。
腳著不了地,垂在椅子下面晃悠。
長發整齊地束成馬尾,白皙的面板,淡淡的妝容。
迷彩軍裝的硬朗反襯得她的身材很顯嬌巧。
笑臉如春日暖陽,恬靜清新。
眼角下面那顆小淚痣,給這甜美裡增加了些許別樣的風情。
不言不動,就如他們所說“清純”。
然……
脖子與嘴唇上殘留的痛提醒著淩冽,眼前這個女人就像只小野獸,什麼瘋狂事兒都做得出。
“活膩了?”濃眉微挑,冷冷丟出三個字。
她竟敢自投羅網,除了活膩了他實在想不出還有別的理由。
“嘭”辦公室的門重重關閉。
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正好親手治治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