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她現在仰躺在床上,一隻腳被人家鉗著,從腳趾頭到大腿根全部曝光。
黑色小內內也沒倖免。
淩冽用力一丟,將那條襲擊他的大白腿扔在床上。
羅溪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床角,又把自己裹成了燒麥,瞪著他,狠狠抹了一下嘴唇。
淩冽的黑眸陰森森的直冒寒氣。
“我姑且信你,不過你最好忘了今天看到的一切。”
忘了?勞資記你一輩子!
羅溪在心裡暗暗發誓。
“走吧。”淩冽無情地下逐客令。
羅溪沒動,沾光便宜就趕她走?
最關鍵的,現在她是衣不蔽體,打死她都不要這樣走出去。
“還等著吃早飯?”淩冽橫了她一眼。
‘小燒麥’羅溪繼續盯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憤怒、哀怨……一副受害婦女的模樣。
好像剛才咬人的小野獸不是她一樣。
再看下去,淩冽真的會産生自己對她做了什麼的錯覺。
大步走進衣帽間,唰地自衣架上扯下外套。
呼——
一件黑色長大衣被丟到了大床上。
“快滾!”明顯的失去耐性。
然後頭也不回走向大浴室。
嘭,浴室的兩扇拉門在身後關閉。
男人怒氣未消,卻又暗自鬆了口氣。
走到盥洗臺前傾身側臉,明亮的鏡燈下清晰地看到嘴唇和脖子上兩道淤紫的牙印。
濃眉皺起,冷眸中泛起嫌惡之色。
賭氣似的抹了一下唇邊的血跡,啐出一口血沫。
目光不自覺地沿著鏡中那個身體下移,眉頭更緊。
剛才被她撕咬的時候,明明想殺了那女人的心都有。
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唇上的咬痕隱隱作痛,但越是痛,快感越是強烈。
他一定是瘋了。
剛才兩個人再不分開,一定會被那個小野獸一樣的女人覺察。
簡直不敢想象,那貨能幹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