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剛被她狠狠咬了,陣陣刺痛令他的理智逐漸歸位。
見什麼咬什麼,屬狗的?
敢咬他的人還沒出世呢,今天非要好好收拾這貨。
“你敢過來,我就咬死你頭兒!”
羅溪也豁出去的大吼。
這種威脅大島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不是打死,不是殺死而是咬死?
“你以為我不敢?”淩冽怒視著身下的女人。
“那你就在部下面前咬死一個女人吧,多有種,多爺們兒!”
說完還示威地舔了一下她唇邊的血跡,那是他的血!
淩冽一腔怒火噌地竄上了腦門。
她這找死呢!
“頭兒,噴霧?”
大島突然如夢初醒一般,忙不疊掏出一瓶噴霧劑就要遞上來。
“不要!”淩冽沒好氣。
咦?
咦咦咦?
頭兒竟然沒有對這個女人過敏。
這真是——地球要毀滅的節奏?
“行,那就這樣說,你究竟什麼目的?說實話,別以為是女人,老子就真不敢動你。”
“你先滾開!”
“你先說!”
“你不滾開,我就不說!”
“你愛說不說!咱們就這樣。”
看誰吃虧。
世界變化太快,大島完全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昨晚有人灌醉我意圖不軌,我逃到這裡躲躲。”
“騙鬼呢。你這身手,特種兵來了也t強不了你!”
沒錯,他本人就是特種兵的頭兒,卻連舌頭都差點兒被她咬斷。
“你聾了?我被灌醉了。”
“你不喝,我還不信誰能灌醉你?”
“我說了,你不信,你丫就是想佔我便宜,滾開你個臭流氓大變態。”
敢這樣罵淩冽的人,大島這輩子也是頭一次見。
如果對方是個漢子,他早沖上去了。
可對方是女人……
而且現在這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