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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最後一次見你們時臉色如何?他的傷嚴不嚴重?”寒無夜心裡宛如刀絞,那時候明明自己還活著,明明可以回來,成為廢柴又如何,被仙界同門鄙視又如何,比起不能和師父一起禦敵,見不到師父最後一面,這些通通都不重要。
寒無夜痛苦地捏緊拳頭,眼眸裡湧動著一股駭人的戾氣,他發誓要替師父報仇,一定要將那兩個傷師父的人碎屍萬段。
“我沒有看到師父的臉,他當時坐在帷幕後面,一直咳嗽,大約是受傷很嚴重,不想讓我們看到他的樣子難過。”
“你是說你沒有看到師父?”寒無夜一陣錯愕。
“無夜回來了?怎麼不來見我?”宛如一陣風,肅夢的聲音剛在門外響起,人已經到了寒無夜身後,寒無夜莫名就打了一個冷顫,這是身體預警的本能反應,毫無疑問,二師兄的實力比之兩年前又提升了不少。
花熙淳似乎有些怕他,急忙起身行李道:“掌門!”
肅夢臉上露出關切的笑容,抬手虛扶起他道:“大師兄不必多禮,沒想到三師弟還活著,太好了,不如我將掌門之位讓給你如何?”
肅夢臉上帶笑,盯著寒無夜道:“誰不知道你才是師父心中最合適的掌門人選?”
花熙淳看看肅夢又看向寒無夜,肅夢說的沒錯,如果那次狩獵寒無夜能早點回來,就算師父沒受傷也有把掌門之位傳給寒無夜的心,掌門偏袒寒無夜,從他拜入師門的那天起,師父就一直想把他培養成接班人,一身所學恨不得全部交給他,這一切玉虛門的弟子無人不知。
“二師兄說笑了,我仙骨已毀,今生今世恐怕在修為上再難以突破,又有何德何能接手玉虛仙門。我這次回來也是因為放心不下師父和眾同門,打算回來看一眼就回去。”
“無夜,這裡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哪裡去?”肅夢本來已經如同枯井般的心境因為寒無夜的出現而受到波動,忍不住開口勸他。
“是啊,三師弟,你若是不留在玉虛門,倒顯得我這個掌門容不下同門師弟了,這要是傳出去恐怕世人都會詬病我。不如明日我把幾個同門師兄妹都召集起來為你接風洗塵,你再做決定如何?”肅夢一邊說話一邊用神識悄悄去探測寒無夜,果然如他所說仙骨盡毀,修為極低。
“也好,謝謝掌門二師兄,無夜告退了!”寒無夜向花熙淳拱拱手,又和肅夢告別這才走出花熙淳的寢室。
寒無夜剛走,肅夢的臉就黑沉下來,花熙淳見他動怒,一臉惶然,小聲道:“掌門,弟子錯了!”
肅夢冷冷道:“你錯了?你哪裡錯了?剛才難道不是你也想慫恿寒無夜接任這個掌門之位?”
“掌門息怒,我…弟子沒有這個意思。”
“哼!”肅夢道:“諒你也不敢,別忘了當初是誰把師父害成那樣子的,要不是因為要救你,師父會受傷,會離開玉虛門嗎?你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還是老老實實回你的密室練功去吧,也許哪天師父回來還需要你呢!記住,師父離開全都是因為你!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師父的事,我到現在還沒原諒你呢!”
“是,弟子銘記掌門的勸誡,從此不問世事,專心修煉,還請掌門不要計較那些往事。”花熙淳的聲音越來越低,強烈的自責和痛苦重新填滿他的心房,師父受傷外出遊歷已經成為他的心結,不僅成為他提升修為的最大魔障,還成為他這輩子在肅夢面前難以抬頭的把柄。
肅夢看著花熙淳,見他又陷入強烈的自責中,整個人像是被榨過的甘蔗一樣了無生機,這才放下心來,寒無夜仙骨已毀,就算他不死也難以對自己的掌門之位構成威脅,玉虛門終究是掌握在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