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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瑞士銀行出來, 伊籮手裡只拿著一張照片, 這是從表叔秦夜明的保險櫃裡拿出來的。表叔的保險櫃裡只有一張照片和一把鑰匙，鑰匙剛才已經被莫樽處理了，這張照片伊籮就帶了出來，打算拿回去做個紀念。
“現在鑰匙毀了, 這下徹底沒有退路了。”雖然早就知道, 但伊籮還是忍不住要感嘆一句。
“害怕了？”莫樽問道。
“害怕也沒用了。”伊籮感嘆著，隨手把照片放進包裡，“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伊籮雖然感慨著, 不過神情鎮定，眼裡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從容鎮定的模樣和從前簡直判若兩人。
“先回去吧，老狼聯系國安局了，看看國安局那邊怎麼回複的再說吧。”莫樽說道。
“回去之前能不能先去趟超市？”伊籮忽然問道。
“你要買什麼？”
“買菜啊，這段時間不是吃披薩就是吃牛排，弄的我都沒胃口了，我們買點菜回去煮火鍋吧。”伊籮笑著建議道。
於是當晚, 四人圍著電磁爐一邊涮火鍋，一邊討論著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我今天和方老頭聯絡上了。”老狼說著話，伸手進去又撈了一片羊肉出來。
“是不是被罵的狗血淋頭？”莫樽問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故意的，知道他會罵人你還讓我聯系他。”老狼罵道。
“沒辦法啊, 我要是主動去找方老頭, 那不就等於承認蘇黎世機場的事情我有份了嗎？”
“你妹的, 你不說難道他就不知道嗎？”老狼翻白眼。
“只是猜到而已, 又沒有證據，要是我主動跑他面前蹦躂，他就是想睜隻眼閉隻眼都不行了。好歹我還是國家公務人員，人民警察一枚，得有所顧忌。”莫樽說道。
“說的你好像多稀罕這份工作似的，不知道誰當初被調去當警察的時候，一臉的不情願。”老狼吐槽道。
“這不是幹了一年多了嗎，漸漸也發現了警察的好處，比如危險系數低，不用出差，假期穩定，還有獎金。”莫樽越說越覺得警察是個不錯的職業。
小秋在一旁聽著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其實說真的，像他們這樣退下來的特工，如果真的回家養老做個普通人一時半會兒肯定是不能適應的。做警察其實是一個很好的緩沖，既沒有完全脫離前線，又沒有以前危險，確實是個好去處。
“懶得跟你廢話。”老狼言歸正傳道，“方老頭說我們的訊息來源不靠譜，道聽途說，不能相信。”
“深藍組織提供的訊息不能相信？”伊籮震驚道。
“死要面子而已。”莫樽冷哼道，不過想來也是，堂堂國安局，得到的訊息是人家恐怖分子透露給你的，聽著，確實有些尷尬。
“他一定會去找俄羅斯政府求證的。”小秋篤定道，按照方老頭的謹慎的性格，即使不相信他們提供的情報也會去求證一下的。
“他去問，也要人家承認啊。”國家核心機密被偷了，這麼跌份的事情，誰會承認。
“只要我們的目的達到就好。”莫樽說道。
“差不多吧。”老狼喝了一口啤酒說道，“方老頭雖然沒有明說，不過也暗示了，必要的時候可以暗中協助我們。”
是的，他們一開始就沒有指望國安局會出手接管這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