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張娜,今年三十多歲,前夫因病去世,給她留下了不菲的遺産。之前有寡居在家,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男子孫家成。兩人相處了半年多,經不住孫家成的甜言蜜語,張娜與之結合了。
可是誰曾想,婚後不足一個月,孫家成就暴露了本來面目。他開始向張娜要錢,不給就惡言相向,甚至到後來發展到動用老拳,張娜遭遇家暴。
孫家成要了錢都幹什麼呢,張娜逐漸瞭解到,孫家成把從她這裡拿到的錢,全部用於吃喝嫖賭了。一氣之下,張娜提起離婚訴訟,結束了這段短暫而又痛苦的婚姻。
原本以為離婚了就一了百了,沒想到時隔不長,孫家成又找上門來,要求複合。極盡各種討好手段,就一心想要重新抱得美人歸。誰說不是呢,張娜人美如花,又有錢,可謂地道的白富美,他剛剛離婚就後悔了。
張娜自然不會同意,已經看穿了這人的本來面目,她又怎能再入火坑。可這孫家成拿出了一副膠皮糖的架勢,死纏爛打,就是不放過張娜。他也不打不鬧,就是各種軟磨硬泡,什麼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什麼痛改前非做牛做馬啊,各種套路。
孫家成讓張娜煩不勝煩,你說報警吧,人家又沒有什麼暴力手段。警察一來,瞭解到人家兩人做過夫妻,這是感情糾紛,沒有什麼惡意暴力,就說你們這是糾紛,自行好好處理就行了。得!人家警察就撤了。
這下孫家成更來得歡了,隔三差五地登門騷擾。今天估計是實在讓張娜沒轍了,才打發閆無雙到闞風這裡求助。
闞風想了想,自己還真得去。沒辦法,在人屋簷下,哪能不低頭。誰讓他還欠人家三個月房租沒交呢。
“闞風,你快走。我媽說了,你如果能幫忙將孫家成徹底趕走,就免了你之前欠的三個月房租。”
聽到閆無雙這話,闞風心下一喜,就要抬步走,可是剛抬起的腳他又馬上放回去了。他一想不對啊,以張娜吝嗇的性格,這事也不是她的風格啊。
“唉!你等等,你媽是讓我去幹什麼?再說,我去也沒立場啊。”
大眼睛白了闞風一眼,那風情讓闞風差點魂不守舍。這小家夥,長大了肯定和她媽一樣,也是個妖孽。
“讓你當她的物件,好把那混蛋趕走。”
“啊?這,這不好吧,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是不是……”
闞風扭捏地說道,手腳一時間不知放到何處。只要想想張娜的身材,前凸後翹,面如滿月的動人風姿,他的口水都差點淌了下來。
“哼!想啥呢,是臨時的。”
“噢!”
闞風失望地垂下了頭,心中腹誹,“為嘛是臨時的呢,就是長期的,哥哥也不反對啊,雖然張娜年齡比自己大了幾歲,可那也是熟女風情不是?”
“哎呀!快走吧。”
閆無雙手中使勁,像拉著一個受氣小媳婦似的,把闞風拽著往家中跑去。
闞風住的是四樓,房東的家在七樓頂層。而他住的這棟樓,整棟樓都是張娜的。闞風他們這些房戶私下裡曾議論過,這整棟樓價值不下四五千萬,可以說張娜是地道的富婆。這也怪不得那個孫家成不願意放過她。
“你走,走,拿走這些破花,老孃不稀罕!”
還沒走到樓上,在六樓過道裡,闞風就聽到了張娜獨有的沙啞性感的聲音。拐過樓梯角,正好看到在張娜門前上演的一幕。
張娜一身居家淡黃色服飾,輕紗短裙穿在她身上,襯得那好身材散發著成熟魅惑。此時正拿走一捧紅色的玫瑰花,往門口站著的一位男子懷中撇去。
啪!
闞風咧了咧嘴,那束玫瑰被摔得七零八落,在男子身上灑落了無數玫瑰花瓣,恍如下了一陣花瓣雨。可惜此時風景有些不對,襯著男子狼狽的模樣,更像是秋風掃落葉。
“咳咳!”
走到近前,闞風咳嗽了一聲,提示著自己的存在。
他的聲音同時引起了門口兩人的注意,兩人的表情反應各不相同。
“哎呦!死人,你怎麼才來啊,看我這受欺負的。”
嗲嗲的聲音,差點沒讓闞風摔了一個跟頭。就見張娜輕搖慢晃,走到他的身邊,一把摟過他的胳膊抱在胸前。